说间,便呜呜啼啼地哭出声来,犹如花溅泪一般。
白狮子老三闻此,既同情,又纳闷,又冒火!
便直问道:“老板娘您先甭哭哩,你好好说说,这到底是为甚哩?”
虽说那老板娘对白狮子老三方才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万分感激!
但自是早已认得并知悉白狮子老三,不光是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更是鼎鼎大名白狮子人族群群主湖野塞的令郎。
故此便觉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了唯恐会伤及白狮子老三,不说的话,天鹅之洲的时下状况却又真个是如此乱糟糟。
白狮子老三见其欲言又止,便有些着急道:
“老板娘你有甚话就直说哩!千万甭这般遮遮掩掩的,教人觉得心里不痛快!”
那老板娘见白狮子老三虽然年少,但却十分具有英雄气概,一言一行无不彰显慷慨侠义肝胆!
便用衣袖沾了沾了腮上的泪痕,壮着胆子怯声道:
“那若说了,白三爷可千万甭责怪我!毕竟我和我老公只不过是从外洲外洋过来,做做糊口小生意的寻常平凡人家,我们从不敢招惹任何是非!”
白狮子老三便畅快道:“答应你哩,只管说来就是!”
那老板娘便道:
“或许白三爷出门太少,要是多出门走一走便全知晓了。如今整个白蓝城,乃至天鹅之洲,真个越来越乱了。
许多人不光是吃饭不愿付钱!
且连买花买菜,也不愿付钱,买针头买线脑也不愿付钱,甚至就连娶老公娶媳妇也不愿付钱,甚甚都不愿付钱!
说这都是跟白狮子人群主,野狼人群主,鬣狗人群主等等等这些群主们学来的,都想做海盗,谁抢到谁赖到甚地,便都是谁的……”
白狮子老三尚未听完,当即便听不下去了。
禁不住心中觉得有些惭愧,但又觉得貌似与自己毫不相干。
毕竟已然十有八九,乃是母亲于“宇宙降大任怀孕谷”孕育了自己,尔后才诞生自己于天鹅之洲这片地界。
但芸芸众生的地球人哪里晓得,天鹅之洲的各个族群的笨蛋们,以他们那榆木疙瘩一般的脑瓜子,或是懵圈一般的大脑认知,更是哪个晓得!
估计就是抱着大喇叭筒子,满大街地去喊,喊破嗓门喊破天,也无人相信,且又暂时不能说不教说。
想至此!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也欲言又止起来,又一寻思道:说甚说哩,干脆就哑巴吃黄连拉倒哩,只能待日后有了主意再说!
一阵胡乱的忖罢!
白狮子老三便辞别了老板娘那小两口,与二夫人一道骑着马儿,万般不爽地回到了天鹅宝堡苑内。
自是不几日之后!
那俊俏老板娘,与那俊朗厨师小两口的火把树风味馆,便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转让店面也无人敢接手,毕竟天鹅之洲所有的食客们,都想吃霸王饭,喝霸王酒甚甚地!
一教他们付钱,他们便纷纷横睁鼻子竖睁眼,打人砸店,哪个还敢接手?哪个还愿意接手?那不是傻帽儿,差心眼子么!
无奈之下!
那小两口便不敢待在天鹅之洲淘金了,索性便将风味馆径直抛了不要了。
趁着天鹅之洲尚未大乱,赶紧溜回了外洲外洋的老家,做点别的买卖,哪怕是少赚一些,倒也过着风平浪静,不再担惊受怕的日子……
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