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回到了天鹅宝堡苑之后,二夫人便自行上楼拾掇歇息!
白狮子老三则唤来一名守卫,将马儿们牵入马厩中,吩咐多喂些好料,这才入得天鹅昂堡,上楼回至自己的卧房。
摘下璀璨天鹅金冠,解掉披风,躺下身来!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浮想起白天所遭遇的一些人和事。
脑子里先过了遍“宇宙降大任怀孕谷”,与自己的身世之谜,过了半晌也没过出个眉目名堂。
便又换了个频道!
忖道,眼下白狮子人的地盘,真的有这般糟糕么?天鹅之洲的地盘,真的有这般混乱么?
纵观一下午的耳闻目见,这帮鬣狗人族群,野狼人族群,黄鼠狼人族群,鳄鱼人族群,乌鸦人族群,喜鹊人族群,与秃鹫人族群,没有一个称得上好鸟!
当然不知还有没有别的邪恶族群尚未出现,乃至于连自己所属的白狮子人族群,也都一个个不学好。
这帮人要么成了劫匪,要么成了盗贼,要么成了坑蒙拐骗之辈。不光劫财,还劫色,连棺材都不放过……
可跟着遭殃的人,却有一大堆,不计其数!
要么他们被迫去了孤儿院,要么他们被迫去了孤老院,要么他们被迫去了流浪站。
不是家破人亡,便是流离失所,抑或有家不能归,抑或生计不得做,估摸着一时半晌或许说不尽,道不完。
不光是天鹅之洲本地的人们,跟着遭殃,连外洲外洋过来的人们,也都跟着一齐遭殃。
且这帮族群的群主们,包括白狮子人族群的群主湖野塞,也不知现在还该不该叫其父亲,对此非但不闻不问!反而更加肆虐猖獗,完全成了万夫所指的罪魁祸!
一边忖着,一边便迷迷糊糊地渐渐入眠。
朦胧中,貌似听到湖野塞群主半夜五更回来了,走进了二夫人的卧房,悄声说了一些甚么。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鬼鬼祟祟地悄摸说道:“呜哈噗,后半夜功夫,本群主又搞了外洲外洋的一艘商船,扣下了不少的名贵宝贝,大都让本群主藏进地下古墓里头去了。”
貌似二夫人没有吭声,估计是已经睡着了。
湖野塞群主仍自顾自悄声说道:
“呜哈噗,我说,哎哎哎,那谁,睡着了没有?
眼下白狮子老三已经成为了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大了,以后应该经常随本群主到天鹅左右翅港内,好好历练历练,呜哈噗。”
但听二夫人仍未吭声,湖野塞群主便也不再说话了。
白狮子老三迷迷糊糊地听着,朦朦胧胧地在脑海里忤逆地寻思道,听着好像是干了一些烂事回来,就是打死白三爷我也不跟你们历练去哩!
以后白三爷我要走自己的路,不过……不过又要走甚么样的路好哩?走甚么样的路才能让天鹅之洲,变得不再这般糟糕乱套哩?……
想着想着,便昏昏沈沈地睡熟了。
一夜无话。
次日!
忽见一缕阳光从窗棂外头射进来。
白狮子老三便及时醒来,起床下楼。
湖野塞群主早已从地下甬道去了天鹅左翅港或右翅港。
白狮子老三便陪着二夫人一道吃了早点,早点罢,白狮子老三便将碗筷一推道:“母亲,好久不见大晴天儿哩,孩儿今个想独自出去溜达溜达。”
二夫人笑道:“可不是,这些日子净下鹅毛了,眼下正是早春的时节,倒是蛮适合出去溜达,踏踏春。”
又笑着嘱咐道:“不过自个儿出门可是要早去早归呀。”
白狮子老三说了一句:“好!”
话犹未了,人便登时溜出了天鹅昂堡。
抬眼一瞧!
果见外头东方天际处,一轮春日绚丽无比,天鹅宝堡苑苑内则一片鹅毛素裹,便兴冲冲地唤来一名守卫,教其去开来一辆天鹅大坦克。
果不多时!
便见得一辆巨型的天鹅状坦克,被轰鸣着驶入了天鹅宝堡苑。
驶到白狮子老三的身前后,那守卫便立马开了舱门,利索地跳下来说道:“报告三爷,油满箱,火器弹药满膛!”
说间!
尚欲扶上白狮子老三一把!
岂料白狮子老三却早已“蹭蹭蹭”地飞身而上,一屁股便钻进了天鹅胸膛般的驾驶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