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原本不想这样的事情闹到徐云信的面前,不过谁叫小张氏不做人呢,恨不得他们夫妻为了女儿吵起来。
想到这里,沈氏就暗恨。小张氏这个白眼狼,你对她好一千次一万次她都不会记在心上,但凡你让她没一次脸,她就能恨不得你家破人亡。
徐安然知道父亲耿直,所以才会以退为进让父亲去找大伯对峙,如此一来,他们兄弟间必然会落了嫌隙,有了嫌隙,往后东苑只会更放肆,父亲和母亲也能早早防备起来。
想到这里,徐安然微微松了一口气。
……
徐家大老爷和二老爷向来不管后宅鸡毛蒜皮,表面也很和睦,这次徐云信破例说了一嘴,徐云登深信不疑,这才不管不顾地找女儿兴师问罪。
徐云信见他折返,以为是来交差的,对二弟的行动力表示满意,捋着胡须准备说不计较了。
只是没有想到,徐云登回来以后,语气颇为埋怨道“我就说大哥素来不管家事,今日怎么找我?可怜我被当了枪使,险些夫妻不睦。”
徐云信道“怎么,还另有隐情不成?”
徐云登道“安然说是安菲先动的手,怕的是前日她在东苑落水之事败露。原不知是何故,前日她去东苑玩,安菲推她入镜湖,当晚就了高烧,今日才好些。她本意回院,是安菲堵在藕香榭逼问她是否告密,争执间安菲跌落荷花池。”
徐云信一听,脸都绿了。
徐云登却不管不顾地继续道“今日安然的生母赵氏找来,事情系大嫂所为,母亲也是知道的。她虽为大哥续弦,我夫妻二人一直敬重有加,不知哪里得罪过?还望大哥回去问个明白,若有得罪,我携妻儿与她磕头赔不是,也请她别在做这背地里挑拨离间的勾当。”
徐云信当场火冒三丈,他就说小张氏那个性子,一向得理不饶人的,今日怎么这般好说话?
原来打量着自己没脸,让他来找兄弟的不是。
“二弟且等着,倘若属实,为兄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急匆匆回了东苑。
徐安菲心虚,父亲去闹了没脸,心想自然是徐安然告状了。
一时间心里又恨又怕,没等徐云信动手就承认了,还说崔老夫人偏心等等。
徐云信险些气吐血,拿着鞭子狠狠抽了她十几鞭,又说要罚去跪祠堂,闹腾了大半天。
徐安菲嘴皮都咬破了,身体到处火辣辣地疼,心里早把徐安然凌迟了千万遍,恨不得好了就去把徐安然弄死,哪里会有半分悔意?
后面小张氏也知道了真相,不敢求情。可徐云信气她搅得家宅不宁,提起嫡庶一事,暗骂她不贤惠。小张氏一气之下,独自回了娘家。
入夜,青山将东苑与西苑之间生的点点滴滴尽数告知徐云霄。
彼时篱园一片寂静,魏紫也早已经离开。
就是白日里抓了赵氏去衙门的青林回来,见青山在回禀,立于一旁不肯离开。
徐云霄抬,青山便停了下来。
徐云霄看向青林,问道“可是查出了什么?”
青林回禀道“指使赵氏来我们府中讹取银子的人是东苑大夫人,不过有一事她可能不知。”
徐云霄问“何事?”
青林道“据那赵氏如今的丈夫交代,赵氏根本不会生养,六姑娘的生母另有他人。至于六姑娘是不是赵氏前头那个丈夫所生,他也不知道。”
“属下随后提审了赵氏,她说六姑娘是十二年前的大雪天冬月十一他们在护国寺外捡来的,咱们府上是冬月十五找到他们夫妻,他们转手便卖了。至于六姑娘的亲生父母,他们不知。”
这到是让徐云霄有些吃惊了,他在想母亲知不知道?
他一直觉得母亲对徐安然比对其他几个孙子孙女都要好,莫非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当时他们捡到那孩子就没有什么信物或者信件之类的?”
青林摇头“赵氏说就一身的好衣裳,他们给当了五两银子。另外,她记得六姑娘腰间有块胎记,兰花形,像是人为的,但是她不敢肯定。”
徐云霄蹙眉,十二年前能当五两银子的好衣服,怕是宫廷御用也不过如此了。
莫非六丫头的身世大有来历?
徐云霄道“你把他们二人提出,先扣在大兴的庄子上。另外去查十二年前京城大户人家可有丢失女婴的,或者临到生产时不幸夭折的孩子。”
青林会意,很快就下去查了。
徐云霄对留下的青山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先秘密看着那丫头,倘若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你再来回我。”
他总觉得那丫头是故意挑起东苑和西苑的矛盾,并非真的想要让徐安菲自食恶果。
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徐云霄蹙了蹙眉,神情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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