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上,写了一段话:好好养伤,余事有我。
八个字,潦草,遒劲,从这八个字上能看出萧君慕是压着愤怒写下来的。
阮青萝看着字,出了好一会儿神。低低问于妮。
“他。。。。。。进屋了?”
“是。小姐放心,用了迷香,荷香和冬麦都不知道。公子爷看了小姐的伤势就走了。无人知道。”
阮青萝心里面忽然有点异样,一个男子半夜三更摸进她的屋,看了她的伤就走了。这怎么有点,有点夜半会情郎的感觉。
呸呸呸,阮青萝马上纠正自己的胡思乱想,示意于妮把纸收起来。
“谢谢你,这几天辛苦你了。”
“小姐客气了。小姐恢复的很好,再养个十来天就能下地。”
阮青萝躺在床上没事,就让于妮给自己讲一些药理。
另一边,秦子江提着东西进了凌王府。萧九正在屋里摔东西,大吼大叫,一群人垂手不吭声。
秦子江笑呵呵进屋。把一本书放到桌上。随手拿起笤帚扫地上的碎片,邢大邢二感激的冲秦子江拱手。
“世子爷这么大脾气,不值当。”
“太值当了,一个个跟个木头似的,说什么都不行。我是人,关着我做什么?我要出去。”
秦子江拍了拍放到桌上的书。
“世子爷,这可是好东西,小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淘来的。”
“什么破书,不看。”
秦子江把书放在萧九手上。
“世子爷仔细看看这是什么书再说。”
萧九拿起书,这一看立刻不吭声了。这是本说汗血马的书。
邢大邢二松了口气,对秦子江竖起了大拇指。
秦子江又去见凌王,说了萧九看书入了迷,暂时安静下来,凌王长出一口气。
“总算消停了。再关他几天,家都要被他拆了。”
秦子江笑着道。
“那是王爷没有摸清楚世子爷的喜好,投其所好,世子爷还是很讲道理的。”
两个人说着萧九的脚伤,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阮柏。凌王的脸色渐渐阴沉下去。
“绑架亲侄子,砍伤亲侄女,狼心狗肺的东西。”
“王爷,这种人就是个祸害。”
凌王哼了一声,秦子江慢悠悠说道。
“也幸亏是撞到了世子爷,若不是遇到世子爷,阮枫的儿子女儿凶多吉少。听说阮小姐现在还没醒。”
凌王冷笑。
“阮松托人当说客,送了一千两银子,本王没接。本王不差那点钱,丧尽天良的东西,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秦子江明白了凌王的心思,心下安定。王爷既然有这话,那就慢慢来,按照他的意思,阮柏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