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阮二爷啊。我这书坊怎么得罪你了?你说的《侯门恩怨》又碍着武安侯府什么事了?”
阮柏又要打秦子江,哪知秦子江抬手抓住了阮柏的手腕,阮柏疼的直咧嘴。
“放手,放手,赶紧给爷放手。”
秦子江松开阮柏,阮柏的手腕出现了青紫,秦子江是练家子的。
阮柏揉着手腕,招呼家丁抓住秦子江。秦子江冷眼看着阮柏,他和阮枫交往已久,知道武安侯府阮柏是个二愣子,咋咋呼呼还行,一动真格的就尿裤子。
家丁见秦子江一招就制服了二爷,都不敢动。
“阮二爷上门就要烧我这书坊,口气不小啊。”
阮柏揉着手腕,龇牙咧嘴破口大骂。
“烧你书坊是轻的,爷我直接把你扔进大牢,让你吃牢饭才行。敢把武安侯府的家事写成书,没个万儿八千两赔偿,这事过不去。”
秦子江冷笑,这货是来讹人的?
“阮二爷此话诧异。知行书坊只负责印书出书卖书,蕉下叟老先生写什么,咱们书坊出什么。阮二爷找麻烦,再怎么说也找不到咱们书坊头上,阮二爷应该去找蕉下叟老先生。”
“屁话,老子要是能找到蕉下叟,还来找你?麻溜的,把书都收回去。”
秦子江淡笑,这个蠢货,别人都还是私下里猜测,他倒好,直接承认了。
“阮二爷会不会弄错了?蕉下叟怎么敢把侯府的家事写成书?他和侯府有仇还是有怨?再说书里面的韦氏毒如蛇蝎,难道侯府老夫人也毒如蛇蝎?”
秦子江说这话时声音拔高了,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顿时炸开了锅,原来《侯门恩怨》说的真是武安侯府的事啊。你看看,武安侯府的二货都认了,还来找书坊的麻烦。以前只是猜测,现在坐实了。
“混蛋,你敢说我娘毒如蛇蝎,你活腻了。”
“哎呦,阮二爷,您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说阮老夫人毒如蛇蝎,我是说书里面的韦氏毒如蛇蝎。我哪敢说武安侯府老夫人啊。大家伙都听听,我说没说?”
“没有,没有。”
“哈哈哈——”
“书里面的韦氏居心叵测毒如蛇蝎不知羞耻,你家老夫人是吗?哈哈哈——”
书坊门外的人哄堂大笑,秦子江一脸淡然看着阮柏。阮松不出面,把个二愣子放前面,真是个蠢货。
外面的议论声让家丁听到了,家丁慌了。
“二爷,咱们先回去吧。”
“回去?不回去。这事不说清楚,不把书都收回来,不能回去。”
“二爷,外面都议论上了。本来大家还不知道是咱们府上的事,现在你这一闹,大家都知道了。”
“啊——”
阮柏慌了,也顾不上和秦子江纠缠,带着家丁慌不择路离开书坊。
秦子江看着这帮人灰溜溜离开的样子,冷笑。
阮柏一脸灰败回到阮家。阮松听说阮柏大闹知行书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侯门恩怨》写的就是阮家事,顿时气的直接给了阮柏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