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既要,又要,还要的。
人类的伦理道德与法律,都只不过是约束个人内心的这种贪欲所需的措施。
但有限制才有追求,正因为被禁止,才会有翻越禁区的刺激。
从人的道德观念逐渐成形之后,无论是在什么领域,这类型的题材永远都是经久不衰。
在古希腊时期,便已经有了俄狄浦斯情结和厄勒克特拉情结。
而后的文学以及艺术领域之中,基本也不缺少围绕着这一方面展开的作品。
就像那句经典的“洛丽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越是不可为的事情,越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玉城光没有任何辩驳的想法,坦率的承认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无论是什么样的关系也好,是否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也罢。
他只是贪心的不想放手,要将阿夜与月同样攥在手心,揽在怀中。
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纵是理性在不断抗拒,提醒着阿夜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奈何感性总是压过了一时的理智,令她的反抗变得无力。
斥骂的话语,也化作了娇软的欲拒还迎,反倒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助长了玉城光的气焰。
“你,不要。疼。”
夙愿终是得以实现,但杂乱的心思混杂着肉体的疼痛,让阿夜狂乱的摇晃着脑袋。
试图将自己的精神逐出脑海之中,不去思考以及不去感受,以获得清静。
只不过每当她试图如此的时候,肉体上传来的阵阵浪潮,便迅的将她卷回,击打着她心中的城墙。
不变的真理,男女情人之间的任何矛盾,都可以依靠一场足够激情澎湃的床榻之事来缓和。
无论是冷战还是热战,都只不过是拒绝沟通,互相架起了城墙而已。
而玉城光现在,便是要击垮这堵城墙,直击阿夜柔软的内心。
叫你还偷偷的?还周游世界?还再也不出现在他们面前?
玉城光将自己刚才被阿夜那几句话激起的小小火苗,全部都化作了此刻冲击城墙的气力。
玉城光擦拭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自然的拥着阿夜,顺便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水迹。
一般,比月强点,但也没强太多。
总而言之,我军大胜。
下意识的紧抱着玉城光,阿夜蒙着被子,缓了好一会之后才露出了头。
“现在好了,你这死人倒是舒服了,可事情要怎么收场?”
阿夜揪着玉城光的腰,露出了羞愤的神情。
她都说了不要不要,叫的嗓子都哑了,但这死人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
就一定要做到最后,直到她声嘶力竭,彻底停摆为止。
“别甩锅,难道你不喜欢?不要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问题一样。”
玉城光懒洋洋的说道,完全无视了阿夜的那些小动作。
阿夜脸一红,又缩回了被子里面,不说话了。
不用猜,就知道她现在心里肯定又是各种心思七上八下的。
玉城光叹了口气,将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收不收场什么的,不还是要看你嘛。”
被玉城光强行拽出来的阿夜,捂着脸,完全不敢面对他。
“什么看我?我什么都做不到,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