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轻舟眼睛看着手里拿着的卷宗,心却在往徐州飘,这都一个月了,也没见凤贱人传信回大理寺。
不会也是个短命鬼,死半道了吧?
应该不会吧,脸皮厚,嘴又毒,这样的人会早死?
想到这,袁轻舟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突然反应过来,有病啊,居然担心凤贱人的狗命?
自己死了,凤之白都不会死!
呸呸呸,自己才不会早死呢!
凤贱人,看咱俩谁先立功…
徐州
翌日一大早,有鸟儿在树上哇哇叫,把凤之白给吵醒了,迷糊骂了一句:“哪里来傻鸟?”。
猫叫春的声音都比这好听。
迷迷糊糊没过多久,又听着外面六安孤月他们在赶那傻鸟,好像被赶走了,一会儿那傻鸟又飞回来了。
凤之白困的慌,扯着被子把整个脑袋捂着,可还是能听见,这些蠢货啊,也连只鸟都对付不了。
这还怎么睡的着?凤之白翻身起床,起床气摆在脸上,闷鼓鼓得穿好衣裳,准备开门去院子里瞧瞧是什么品种的傻鸟。
刚走几步停下,转身,冷眼扫视一周,走到桌子上拿了一粒花生米,握在手里,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迈出门槛,就看见六安,孤月那几个傻子,一人拿着根竹竿在撵那只傻鸟,整个院子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让凤之白更是气上加气。
凤之白看着停在树上的傻鸟,恨不得立马把这畜牲给烤了。
那畜牲倒是眼尖,看着棍子快打过来了,立马展开翅膀起飞。
凤之白眼疾手快把手里的花生米一扔,那突然飞起的畜牲,‘咻’的一下,直直栽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孤月最先现面色不善的凤之白,默默的收回举在半空的竹竿,无声的站着。
听风,观雨紧随其后,主子面色不搞,他们要不要先溜?
只有六安跟个傻缺一样的往另外一边跑过去,嘀咕道,“我没打着啊?怎么就死了呢?”
蹲下查看鸟尸,只见鸟肚子被什么穿膛而过,周围看了看,一粒带着点儿血的花生米在地上,心道,完了。
侧身转过头,就看着冷着脸的凤之白,还一脸担忧道:“大人,它死了!”
凤之白冷道,“怎么,你要跟着殉葬?”
六安闭嘴:。。。额。。。大早上的,大人火气怎么这么大?
起床气正浓厚的凤之白,此刻只想把六安这傻缺丢进池子里喂鱼,“愣着干嘛?烤了!”
六安木讷道,“呃,大人这是乌鸦,不能吃!”
这乌鸦不仅不能吃,也不能杀,不吉利的呀。
这该死的乌鸦,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清早不知从哪飞过来的,一直叫,撵也撵不走,气死他了。
先前观雨差点用暗器就把它给弄死,后来听六安一个劲劝说,乌鸦不能弄死,不吉利,观雨才收回了手中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