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先前担心大人的清白被一群丑八怪糟蹋了,倘若是这个姑娘的话,他就不那么心疼大人的清白了。
虽没大人好看,好歹也不丑不是。
凤之白听了几曲后,与素年随意聊了几句后,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大方的给了她一锭银子后,去结了账离开了。
六安想到那锭银子,心里肉疼的不得了,那可是他一年的俸银了。
谁知,凤之白第二天又去了,指明就要素年,牛妈妈心里那个高兴啊,这公子冷冰冰的,但是他的银子热乎啊。
素年心里也有些欢喜,毕竟这青楼遇到这么守规矩又大方的男人可不多。
与昨日一般,凤之白独酌独饮,好不惬意,素年还是弹弹琴唱唱曲儿,偶尔陪凤之白喝两杯,不过今日素年话多了些。
凤之白依然淡漠,偶尔聊两句然后离开,素年觉得这公子过于寡淡,总给人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两日心悦楼的姑娘,明里暗里对素年是羡慕嫉妒恨,哼,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平时装捞子清高?
说的好听‘卖艺不卖身’,还不是一个‘卖’字,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买主有副好皮囊,还多金!
人皆骂一句:贱人!
而孤月他们也摸不准主人的心思,不知主子想干嘛。
没来徐州之前,让他们把徐州查了个底朝天,这到徐州的头天晚上,就逛花楼喝花酒不说,今日又去了。
六安心里是那个气啊,大人啊,你花的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昨晚还摸了下下巴,今天毛都没摸一根,好亏。
甚至猜测凤之白难道不会?心里纠结要不要去买点小人书给凤之白看。
凤之白今晚离开心悦楼不久,沉寂许久的徐州城,突然八卦随风起。
听闻徐州城来了财大气粗的公子哥,多金就算了,听说长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而且只要心悦楼的头牌,连续两日让素年姑作陪。
传闻那素年姑娘也是个奇女子,虽家道中落堕入风尘,却也只卖艺不卖身,众人再想到这素年的身世,都唏嘘不已。
素年乃王家女。
王家本有一酒楼,生意本不错,不知得罪了谁,几日间那酒楼易主,变为了赌坊楼。
王家有两女,嫡女便是如今青楼的花魁--素年;次女,两年前不知所踪,至今下落不明。
素年入青楼前,李公子就爱慕已久,偏生素年宁愿入青楼也不愿嫁于李公子。
无他,李公子就是个恶贯满盈的纨绔公子!
听说那李公子几次想为素年赎身,奈何郎有情佳人无意。
众人有了看热闹的意思,甚至有人开始打赌,这李公子和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谁会成为素年的裙下客。
李府
正逗弄蛐蛐儿的李公子,玩得不亦乐乎,自言自语道:“大将军啊,明天你得给爷争口气啊!”
“公子”人未到声先至,李公子没心思理会,忙着逗玩他的大将军。
小厮火急火燎的,跑到李公子跟前,急忙禀告,“公子,不好了!”
闻言,李公子直起身,抬腿就是一脚踹去,“狗奴才,会不会说话?本公子好得很!”
小厮被踹在地上,也顾不及疼,赶紧跪下,“公子恕罪,奴才知错。公子,是素年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