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莲嘴角微抽,“……这是?”
傅时渡欣赏着他家小夫人脸上的表情,无语中夹杂着点儿震惊,着实是美丽至极。
于是,男人眉眼微挑,勾唇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管家见你回家,下午就让小厨房炖上的鸡汤,炖了足足快3个小时。”
司莲,“……”
手一抖,险些没把汤给摔了出去。
那岂不是……
这鸡汤是从他被傅时渡抱上楼的时候,管家先生就命人炖上的?
他和傅时渡在房间里纠缠厮混了多久,这个鸡汤就炖了多久。
整个庄园的人,不止知道他和傅时渡白日淫。宣,甚至都等不及到晚上,还贴心地准备好补身的鸡汤,里面辅佐的材料全部都是用以……壮阳的,这跟古代帝王让宠妃承欢后,来一碗坐胎药助孕有什么区别?!
都是人尽皆知!
司莲羞愤。
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鸡汤香浓,闻着都勾人,但是司莲红着脸蛋,抿起唇瓣,说什么都不愿意喝了,甚至把那雪白薄瓷的小盅推得远了一些。
傅时渡却重新把它端了起来,不紧不慢地拿勺子搅拌了几下,才盛起一勺,倾身送到闹别扭的漂亮小少年唇边——
“管家也是一片好心,炖了这么久的鸡汤,你真的一口都不喝,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心意?”
“还是说……你想要老公喂你,莲莲?”
勺子略微往下,压到司莲唇上,司莲微微别过脸躲开,很有骨气的说不喝就不喝,“我才不需要喝这个补身体呢……”
不过,想到这的确是管家先生的心意,管家先生又一向将他当做子侄那般倾力尽心的照顾,好像一口不碰,原封不动地剩在那里,辜负人家的好心也的确是不太好。
司莲想了想,把盛着鸡汤的小盅再往男人面前推近一点,鼓起精致薄粉的脸颊,很有种恃宠而骄的意思,道:“傅时渡,你替我把这个喝掉不就行了。”
傅时渡低眉浅笑,在薄薄的烛光里整个人有种颠倒的艳色与蛊惑,“宝贝,你确定……全都让我喝?”
司莲心跳蓦然漏了一拍似的。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饿得昏了头,令他的小脑袋都不太灵光了,一时间竟然也没想到更深层次的意思。
穿着纯白睡袍的美少年,点了下头,抿着花朵般的唇瓣道:“嗯。我觉得……你也更需要这个。”
他们之中,傅时渡才是那个应该好好补一补的人。
他更需要这个?
呵。
傅时渡墨眸半垂,舌尖抵了抵腮,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行。”
司莲像是终于甩掉一个烫手山芋般,揉了揉早就快饿扁的肚子,开开心心地夹起一块菠萝咕噜肉,“那你负责把鸡汤喝光光,我就开始吃晚餐啦!”
傅时渡端起一盅鸡汤,慢条斯理地开始喝。
司莲胃口浅,虽然菜都是他爱吃的,但是每样尝一点,很快也就吃得差不多了。
傅时渡第二盅鸡汤也喝完了,轻慢地放下,墨眸流转落到对面的少年身上,开口问道:“吃饱了么?”
司莲放下筷子,乖乖点头,“嗯!”
“那就……该我了。”
司莲被压进小沙里,雪白的腿从睡袍下露出来,惊颤颤地叫了声傅时渡的名字,有点羞恼地提醒,“不是才……”
“哦。”男人眉眼微挑,漫不经心攥住那截细而精致的脚踝,道,“可是我才喝完壮-阳大补的鸡汤啊,还是双人份的。”
“我现在欲。火。焚。身得不行,我们莲莲心地善良,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何况,我这都是因为你。”
司莲:“……傅时渡,你少跟我胡扯,就算是喝春。药也没这么快见效的!”
“谁叫你就是我的春。药呢,宝贝。”男人倾身,覆在司莲精致的耳骨边,声音里藏着摄人心魄的蛊惑,浅笑低语道,“床单还没换,就试一试在这里,嗯?”
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被手指勾开,司莲身子骨很快软成一汪春水,睡袍凌乱地堆积在那清细的腰间。
后来,男人又嫌沙太小,托起少年光洁雪白的腰背,以面对面的姿势将司莲抱到飘窗边。
当然,司莲第二天早上还是从床上醒过来的就是了。
整个身体连手指都充斥着一种被使用过度的疲倦感。
司莲低软地呻吟了声,打算翻了个身继续睡,腕上套着的手镯却无意间磕到床棱,被撞得“叮”地一声。
却竟然意外唤醒了小红,“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