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莲坐在傅时渡身上,哪怕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受到男人腿间传来的烫软,仿佛在告诉司莲:
他是真的很想他了,从身到心,无一处不是……
呼吸凌乱了一瞬,貌美的少年整张脸几乎是躲进男人怀里,迈巴赫墨黑奢华格调的车厢里响起极轻,也极为羞涩低软的声音:“……接下来两天,剧组确实没什么事。”
话落,司莲就彻底将小脸埋入傅时渡胸膛,纤白手指攥着男人身上黑色衬衣,指尖下的痕迹透露出几分凌乱又害羞的心绪。
露出来的一截脖颈,也是像是花瓣一样红得潋滟欲滴。
在剧组里挥斥方遒、说一不二、清冷得像白月光般,年轻貌美的司导,此时此刻在傅时渡怀里,就只是一朵害羞的小红莲,颤巍巍地打开了莲瓣,给予男人回应。
傅时渡搂住怀里美不胜收的小红莲,覆在少年透着晶莹绯色的耳骨边,轻笑一声,“我懂夫人的意思了。”
那声笑,仿佛要烫到司莲心尖上。
他想:
‘你懂什么懂。’
‘你才不懂呢。’
停顿了下。
‘……我也很想你的,傅时渡。’
*
傅时渡叫司机开车回庄园,在车上忍着没对司莲做什么的男人,回家后就难免肆意起来。
等司机先生下车后,先是在迈巴赫的后座上,捏起司莲的下巴,两人接了一个缠绵深入的吻。
如果不是被亲得脸蛋明艳,嘴唇嫣红的少年,始终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不让男人乱来,可能在车里就会生点儿什么。
然后是,用大衣将凌乱的少年身体裹住,下车。
傅时渡直接越过管家和一众佣人将司莲抱上楼,扔到主卧的大床上,自己随之覆身上来。
两人几乎是一起重重地倒入床里,大床中央顷刻间塌陷进去了一块儿。
“都怪你,这下他们全部都知道,我们回房间是做什么了……”
司莲直到这会儿才敢从傅时渡胸膛前抬起头,少年漂亮的眼底似有胭脂水色在流转,眉眼间和语气里透着嗔怪,羞恼得恨不得咬上男人一口。
“你就不能收敛一点?以后还叫我怎么面对管家先生……”
下车前,他本来想说,至少整理一下衣服。
或者,先吃个饭,等下晚上再那个什么的。
可是,傅时渡就直接将他抱下了车,甚至抱回了房间!
想到管家先生慈祥含笑的目光,司莲害羞得全程都藏在傅时渡胸膛前,都没敢抬起头来。
他们肯定都知道他和傅时渡回房是做什么的了。
肯定会被别人笑话的。
呜呜。
“宝贝,我们是合法领证的夫妻,欢爱是人之常情,你实在没必要害羞。”傅时渡一边像剥荔枝壳般轻而易举就剥掉了司莲身上的白色衬衣,一边慢条斯理地亲着那露出来的雪白漂亮的肩膀,轻哄道。
感觉傅时渡探入裤腰边缘,微带薄茧的指腹细细慢慢摩挲着腰肢,司莲脸色羞红烫,咬牙道:“……可是现在才下午四点!你这是白日宣。淫!”
“错了。”傅时渡长腿微微弯起,顶开少年的膝窝,缓慢喑哑地低笑道:“我们这明明是……小别胜新婚啊,夫人。”
落地窗垂落下一帘雪白的薄纱,偶尔因半敞的窗子透进来的风摇摆浮动,只是那风能令帘动,却吹不散一室春情融融的躁动。
室外是冰天雪地,室内却是寒雪融化,春水潺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晚霞慢慢取代了白昼。
再是星光,夜幕初上。
*
“快七点了,饿不饿?”
卧室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靡靡,落地窗外透露进来的星光与月色,落在慵懒倚靠在床头,手臂拥着少年的男人眉眼。
只见他拿起怀里的人。
嗓音像是混含着一种纵情过后的丝缕沙哑感。
本来晚上六七点,就是司莲正常吃晚餐的时间。
在庄园里是如此,管家先生会让大厨们提前备好晚餐,一到这个点,就会请司莲下楼用饭,非常准时。
在剧组也是如此,傅时渡拨给他的那个助理江茗,会在司莲忙得忘记吃饭时,负责提醒他,或是累得没有胃口时,跑到很远的地方买来一品阁的饭菜,多少让司莲吃点。
就连饰演主角的林静言都是吃的盒饭,跟大家同甘共苦,他一个导演,反倒成了剧组里最娇气的。
不过,司莲年纪小,又生得一副漂亮精致,眉眼如画的模样,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精心养出来的小少爷,他娇气一点,别人反倒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剧组里也有不少是司莲的粉丝,私底下经常老婆老婆的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