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医院,任要安被推进急救室,臣尧非要跟上去。
好几个医生才按住他,“刚刚他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臣尧十九岁,第一次易感期,情况很复杂。”
顶级a1pha的情况很复杂,第一次易感期的时间各不相同,也有不少几十岁了才来易感期。
医生们快给臣尧打了镇定剂,“臣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平静地听我说话吗?”
臣尧的表情还算平静,但他摇摇头,“不能,我要我的omega。”
医生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等你平静下来,我们会安排你和你的omega见面。”
臣尧点点头,闭上眼大约三四秒,他说道:“医生,我现在平静了。”
“。。。。。。”医生们还是让臣尧在独立病房休息。
等到任要安从急救室出来,臣尧便再也不顾阻拦,进了病房。
任要安正在熟睡,臣尧凑近看他。
脸很小,眼睛很大,每次这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时,臣尧都觉得心里很充实。
臣尧抚摸着他的脸颊,“任要安,你很乖,很听话,但是也很胆小。”
“你在我面前不用这样,你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那天的话都是假的,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臣尧贴着他的手,神情低落,“你在怪我,怪我在易感期那样对你,是不是?”
“对不起,任要安。”
任要安的手突然动了,臣尧欣喜地抬头。
“你别碰我。”任要安神色淡淡地看着他。
臣尧立马听话的放开手,像小狗狗一样乖巧的看着任要安,“安安,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任要安动了动身子,臣尧立马扶他坐起来。
“臣尧,你那天当着很多人的面,说和我在一起只是玩玩。”
臣尧立马慌了,“假的,都是假的!我那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任要安却自嘲地笑了,“都说酒后吐真言,那都是你的真心话吧?”
臣尧摇着头,“不是,真的不是。”
任要安撇过头不想看他,破碎的声音传来,“你一直都把我当成一个玩具,一只宠物吗?”
“你喜欢我听话,觉得我乖巧,觉得我好拿捏。”
“你心里其实看不上我吧。”
臣尧慌了,趴在床边,抓着任要安的手,一个劲地摇头。
任要安却抽出手,“你嫌弃我买的抑制剂都是便宜货,觉得临时标记是对我的恩赐,连削一块苹果都觉得是对我好,我都应该对你感激涕零吗?”
“我没有!”臣尧急切地否认。
任要安却认真地看着他,“你谈过很多次恋爱,可你似乎不知道怎么去爱别人,你只愿意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臣尧,你是不是不在意结果?”
臣尧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想要伤害你,真的。”
“任要安,我知道我很幼稚,不懂得怎么爱别人,我无形之中伤害了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