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任要安起身,穿好衣服。
他的浑身酸痛,尤其肚子一直在抽搐。
他根本一夜没睡,易感期的a1pha,实在太可怕了,天亮才放开他。
任要安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定了最早的车回了江城。
他遇见了云水,跟云水哭诉,最后又为自己觉得不值。
他很恐惧,竟然被臣尧最终标记了,那会怀孕吗?
任要安缩在宿舍冰冷的床板上胡思乱想,‘不会的,第一次肯定不会。’
‘而且我又不在敏感期,我和他匹配度那么低。’
任要安越想,心情越低落,泪水浸湿了床单。
最后他决定改变心情,跟着云水他们去参加联谊晚会。
任要安浑身很疲惫,他本来不在敏感期,被臣尧的信息素逼得提前来了,现在整个人都没力气,神情恹恹的。
池泽行倒跟尤乐他们聊得欢,任要安看着看着就犯困了。
突然,鼻尖嗅到了秋梧桐味。
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任要安没当回事,只把阻隔贴再按了按。
突然宴会厅混乱起来,所有人惊慌失措。
“啊!有两个易感期的a1pha来了,大家快跑啊!”
还没等任要安反应过来,面前的池泽行就被人扑倒了。
“方宗谨?”任要安愣了,突然袭来的朗姆酒味冲得任要安头晕。
他往后踉跄了几步,本来身体就很难受,没有休息好。
任要安腿一软,倒在地上,“好难受。”
臣尧冲了过来,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任要安。
“任要安,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臣尧整个人慌张地厉害,抱着任要安缩在角落里,用自己的衣服将任要安裹得严严实实。
任要安头晕眼花,只感受到颈边一片湿润。
臣尧哭了?
任要安很意外,在他的印象里,臣尧可从来没有这么狼狈,没有这么慌张过。
医生和警察来了,臣尧抱着任要安不松手。
医生打了两支抑制剂也不管用。
“他是顶级a1pha,普通抑制剂不管用,先带回医院吧。”
任要安腿一软,眼前一黑,不省人事地倒在臣尧怀里。
“任要安?任要安!”臣尧慌了,声音破碎。
秋梧桐味瞬间布满整个宴会厅。
在场的人,就算戴着防护面罩,还是被影响了。
只有几个beta医生还清醒,带着任要安和臣尧上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