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远这边更简单,补考时间定在开学一周后,大四没什么课,她也不需要去专门的地方实习,找个老朋友帮忙盖个章得了。
开学时间在二月底,临近三月,白伊来开始关注某一个特殊日子。
白伊来三月十号生日,而安斯远的身份证白伊来看过,她是在三月十七号,刚知道那会儿两个人都讶异于二人的生日如此相近。随着生日临近,白伊来比起收到礼物,更想知道安斯远需要什么。
她已经不过生日很多年,白伊来本人也并不太想过,然而一旦有了爱人,每一个重要的日子都会被赋予不同的价值。
恰逢两个人生日相近,总归会暗自较真,希望表现得自己更爱对方一些。
周末白伊来去安斯远家里住,她晓得安斯远必定在偷偷准备,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
怕旁敲侧击太过明显,白伊来想着要不偷偷看安斯远手机,可那人就是手机不离身类型,几乎没有能偷看的机会。
虽然直接向安斯远要,她也不会拒绝。
但是小心思就暴露了,安斯远这人伶俐,保准立刻发现白伊来的用意。
安斯远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掉在肩头露出大半白皙的肩膀,她偶尔活动一下酸涩的后颈,修长的脖颈泛着微红,性感而诱人。
白伊来突兀地想起安斯远房间里的那些作品,不免咽了咽口水,整个人炙热难耐。
“安总……你是不是,颈圈控……”白伊来脑子一热,一下子问出这个问题,回神发现为时已晚,雪白的脸蛋瞬间羞红。
“啊?”安斯远蹙眉,不可置信地看向白伊来,好像这个词不应该从白伊来嘴里说出来一般。
这会儿白伊来更是慌忙为自己辩解,手无措地挥舞着,“不是,不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人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打断白伊来的焦急,像是给滚烫的沸水加入一块冰,情绪变成一滩平静的温水。
“是啊,不过你怎么忽然问起这种小癖好?”安斯远噙着笑,媚眼如丝,透着股朦胧的意味。
眼见安斯远反应如此平淡,白伊来反而没了顾虑,思考片刻干脆一股脑儿把上次看到的东西都抛上来。
“怎么?你很好奇吗?”安斯远歪头,双腿交叠而坐,深邃的眸子顿时变得炽热,唯独语调慵懒,似引诱又非引诱。
漆黑的瞳孔仿佛食人的沼泽,转眼把白伊来吸入其中。
迷蒙的气氛蔓延而开,白伊来觉得有些不妙,可心里不知为何有了点微妙的念想,转头对视安斯远的眼睛,闷声应道:“嗯。”
……
“如果难受的话,要马上和我说,不要勉强自己。要是接受不了,你是可以自主停下来的,知道吗?”
安斯远半跪在床前,替白伊来调试脖子上的choker尺寸,一条粗长结实的绳索穿过颈圈的装饰铁环,握在安斯远的手掌。
白伊来下巴微仰,心跳得飞快,脸颊和耳根都烧的血一样红。
她也没想到安斯远竟然真的想玩。
白伊来穿着吊带裙,睡裙长度不长,堪堪盖过臀部,她羞怯地扯了下裙摆,眼里泛起薄雾。
本就是为了情趣才穿上的,裙摆下真空的,令人产生一丝不安感,又莫名让白伊来隐约兴奋。
“那个…需要不需要安全词……”白伊来转动脖子,等安斯远摆弄完,羞涩地提一嘴。
“这不是字母圈的游戏,你做不到我不会勉强,直接拒绝我就行。”安斯远站起身子,捋了捋身上的衬衫,翘腿坐在床前。
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士衬衣,衣领半敞,修长的脖子与深陷的颈窝分外迷人,似象牙高贵的两条腿叠加翘起,下身不着寸缕,半遮半饰,惹人浮想联翩。
白伊来跪在地板上,感受被支配的,居高临下的威压感。本该心惊胆颤,却因支配者是安斯远被某些欲望盖过恐惧。
“你做的到的,对吧?”安斯远勾起一抹冷艳的笑,话语猝然威严。
白伊来木讷点了点头,浓郁的沐浴露香气混杂身体乳的味道闯入白伊来的鼻腔。
“听话,帮我……”
“……”
安斯远握住绳子的手最开始还是紧绷的,到最后发出绵延的呼气,手掌已然脱力。
她伸手擦拭挂在白伊来脸上的水珠,低头亲吻,命令白伊来上床……
今晚安斯远格外有精力,以往都是白伊来欲求不满,直到这次她哭唧唧求安斯远放过她,那人花样实在是多,配合小玩具足以让白伊来招架不住。
最终,白伊来绵软趴在床上毫无气力,安斯远精力耗尽垂落在她身旁,二人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坠入梦乡。
隔天白伊来醒来,发现安斯远不在家里,才想起今天是她补考的日子,眼皮子沉得打架,她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安斯远坐在考场里,神色紧张,倒不是题目不会写,就是昨晚战况太过激烈,她握不住笔,手抖!
就差叼着笔把答案写出来,监考老师走过她身边好几轮,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她,终于,在安斯远极为强大的意志力驱使下,七扭八歪地写下答案迅速逃离考场。
回到家,白伊来已经打扫好房间,问起安斯远考试的事情,安斯远只说好的,不说坏的。清楚安斯远应付一个小测试还是轻轻松松,白伊来别有所图地把安斯远拉到房间里。
“阿远,今晚让我在上边好不好……”
那人一旦有了这种要求,安斯远就知道大事不妙。
昨晚她做的那些,要是让白伊来挨个试回来,她自己都不敢想象是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