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掀起杏眼,干净又纯粹,“怎么帮?”
男人攥紧她的手,低头附在她耳边厮磨着,“吻这。”
温桥羞得扯过鹅绒被覆在脸上。
他低头,细碎的吻落缓慢落下,剥开她的睡衣。
窗外午后阳光正盛,海豚在海面上翻滚跳跃,散落一堆的水花。
旁侧的睡衣口袋里手机突然响起,她从口袋里取出,在鹅绒被里接听,“喂,寻之哥。”
“温桥你在哪?”
“我在……”外面。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沉渊扯开脸上的鹅绒被。
视线里他审视、冷冽、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如一只蓄势待的狮子。
完了。
惹到他了。
要倒霉了。
衣襟大敞,硬实的肌肉沿着两侧插入黑色休闲裤里。
风华卓越,几分浪荡,几分深沉。
徐沉渊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手机。
“宗少,她没空。”
“乖乖躺好吻我,现在可不是接电话的时候。”
清凌凌的嗓音,尾音上扬,磁性好听。
摁灭电话,滑动手机屏幕直接关机,往边上一丢。
双手覆在她柔软的腰枝两侧,一把拽住她的腰一路往下,柔软的乌墨藻在被单上摩擦着。
禁忌又疯狂。
一旦肯定了徐沉渊,认同了他,他就得要收回报。
最稳定最长久的关系得围绕价值需求和价值匹配。
窗外的日头西斜,天边扯出大片晚霞,将天空映照得金似红,美得像是肆意破墨的油画。
温桥躺在床上,‘嗝’的一声,主卧门房被打开,她翻了个身,鹅绒被迅蒙脑袋。
徐沉渊沉腰床边坐下,轻轻摇晃了她的手臂,“温桥,起来吃饭。”
鹅绒被里的那一团没动静。
他掀开被子一角,躺在她身侧,拥她入怀,温桥往旁边一挪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
“现在不缠我了?”徐沉渊伸出修长的手臂将人捞回来了禁锢着不给她乱动,那张白嫩的面容上羽睫轻颤。
修长的指节捏紧她软嫩的脸蛋,“张开嘴,我看看,哪肿了?”
温桥紧闭着双眼。
徐沉渊稍稍起身,从床头柜端起,轻抿了一口,玻璃水杯“磕”的一声碰撞在床头柜上,声音并不大。
“徐沉渊,你干嘛?”
温桥轻哑的嗓音,嗖地腾起,敏感的,又怕他搞出别的什么的动静。
徐沉渊将薄荷水咽下,起身,“没良心,好心拿薄荷水给你。”
蠢里蠢气的。
温桥抱着鹅绒被,哭过之后的残红未褪,似恐惧的幼兽躲在床的另一侧拼命摇头,瞧向对面的男人
无辜、幽怨。
“真的。”他懒洋洋的磁性嗓音,夕阳毫不吝啬的洒落在笔挺干净的白衬衫,微微上挑的眼尾抹了极淡的红晕。
清隽圣洁、恣意不羁、意气风的光彩。
心情极为愉悦。
耐心又温柔。
看得温桥憋屈又来气。
“出来吃点东西,吃完带你看星星,不让你继续了。”
温桥将枕头砸他身上,“你有良心?刚刚你就是这么骗我的,我再信你就是见鬼了。”
什么叫骗?她没经历过,经历多了,习惯了,就不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