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难受抱紧他的肩背,稚嫩的脚跟诚实踩着徐沉渊有力肩阔。
徐沉渊大掌拽她的小脚拉近。
就是这副抗拒不了他的模样。
嘴上说要走,哪次不是他一凑近,她便着了魔似的攀上来。
似发现她腰部、腿部韧带之间惊人的柔软,试探性地掰扯几个动作,随便怎么掰扯,随便怎么玩。
折叠都行。
徐沉渊突然笑出声,低颈吻她,“我的。”
他的这几个动作,这个他的笑意味着什么。
意味要尝试不一样的刺激。
是毁灭性,是疯不可挡。
温桥懂的。
漫长的两个小时光阴,从浴缸再到大理石台面镜子前反复。
温桥闭了闭着眼,埋他在颈间,那祖宗恶劣地让她自己看清她动情的模样。
娇不娇,媚不媚的。
他像是一个顶级的高手,一大堆醉人的情话撕膜得温桥耳蜗发糜。
第一次耐心地,先是试探逗弄,探索她的每一个节点在哪里。
恶劣的行径,再慢慢掌控她,再吊着她,收放自如,怎么也不肯消停。
温桥被他摆弄得累极了,恹恹地望他,“徐沉渊,回床上睡觉,行不行?”
身上每一处富有弹性肌理为她而浮动,野性十足,眉眼意气风发。
徐沉渊汗淋淋地埋在她纤细的肩,进去时,“乖,唤我,说不离开我,就抱你回床上。”
男人致命兴奋感让她头皮发麻。
温桥想了想,这时候谁说的话都信不得,天一亮谁都会忘。
“徐沉渊。”
“我不走。”
娇娇入骨血的声调。
“乖,唤我。”
“徐沉渊。”
……
温桥埋进绵软的被裹里,想着终于把这尊祖宗给哄好了。
徐沉渊轻易捞起她的软若无骨的腰腹。
果然,是小看他了。
她控诉,“你骗人。”
徐沉渊小臂暴起青筋,瞬间缠上来,“乖,上来,我只说抱你回床上,没说不继续。”
冲破一切禁忌的力道,温桥脚尖绷得死死的,思绪心神溃散,浮浮沉沉。
无意识地唤他,“…徐沉渊。”
又细又软的音调,似一缕青烟处处撩人心弦、折磨人,哪个男人谁能消停。
一声磨过砂纸的低音符轻笑。
到极致的一刹那,温桥撩起似一汪秋水杏眼望向他,他过分猩红的好看桃花眼,漫出温柔缱绻笑意,看不出一丝疲惫。
“徐沉渊……我错了。”
徐沉渊掐着敏感的腰窝,“说要待在我身边。”
温桥羽睫轻颤,不说话。
徐沉渊肆意而野蛮力道越发重,毫无道理可言的疯。
温桥总算体会到什么叫现世报。
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张开了,她抱着这尊祖宗高贵的头往下,轻咬他锋利的喉结。
“嗯…待在你身边。”
“只要我”
徐沉渊听得尾椎骨都麻了,痴缠的吻她同时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