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混账都传什么了!”
可怜的星辰,连退三步、五步、十几步才怯怯的开口。“传言王爷您……无能……不举……是个假男人!”
“混账!”祁宴气的脸色成了紫猪肝,恨不得把整个京城给掀了。
“谁说孤无能了,孤好的很。清清,清清可以证明了!不信,你去问清清,她见过的!”
“是!属下告退!”
祁宴看着星辰拔腿而出,瞬间觉得不对,再次大喊。“回来,不许去问!”
“你若敢拿这事问清清,孤斩了你舌头!”
闻言,星辰以同情的眼神看着主子。“是!王爷,属下一定替您保密的!”
保密?保什么密?祁宴的脸色,青一块,红一块,怎么解释都不对。
莫非清清也是听信传言,觉得自己无能,所以才连续五天不让进屋子?
这都什么破事儿啊!
再不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九王府的门楣都要被人笑塌了。
于是,迫于谣言重伤的九王爷,风风火火的跑去京城最有名的南风倌取经。
把那些伺候人的功夫,学的炉火纯青,甚至还想象着,要如何运用自身体格和内力的优势,将功法发挥的更绝妙。
想着技多不压身,可以更好的取悦清清,他又跑了一趟皇宫,将敬事房那些皇家私藏秘籍全部搜罗回来研究。
还让宁六叔把民间花郎的那几套“绝世功法”送过来借鉴借鉴。
宁不屈捧着一摞子避火图,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王爷,您真的要用这些法子,舍身伺候美人么?”
“滚——”
祁宴夺过那些秘籍,板着脸轰人。
管它谁伺候谁呢,如今只要那小狐狸愿意欢好,就算当花郎又何妨?
总比被满京城的人笑话得了不举之症强。
接连几夜,九王爷都没有自讨无趣的守在长清殿走廊当望妻石,倒给了舒明月可乘之机。
她端着王妃的姿态,倨傲的站在清月面前。“七小姐,你入王府已经好几日了,没人教你要给本宫敬茶么?”
舒明月之所以敢在清月面前趾高气昂,是因为她笃定九王爷身患隐疾,而眼前这位,貌似也没那么得宠。
毕竟她每日拿乔作死,便是王爷再好的性子,怕是也烦了。所以她便前来试探试探。
“哈哈哈!”清月清冷的笑声,像尖针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破舒明月的耳膜。
“本姑娘一茶千金,不知九王妃的家底,能饮几杯呢?”
“放肆!”一旁的朱嬷嬷替自家主子发威。“妾室给主母敬茶,乃天经地义,谁像姑娘这般恬不知耻的索要赏银?”
清月话中的意思,朱嬷嬷没听懂,舒明月倒是明了。这杯茶,她是不会敬的。
于是,将一封红色的帖子扔在桌上,开口道。“七小姐不给本宫面子无妨,可皇后娘娘的面子,你也敢驳吗?”
“后日,皇后娘娘生辰,这是她给你下的邀约令,去与不去,随你!”
“听说淑妃娘娘已经怀有身孕,前日里犯了错,被皇上关禁闭呢。皇后娘娘有心照料淑妃娘娘一二。没想到七小姐竟是个如此不识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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