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把狸牙妖刀、星蚤飞刺别再腰里上面用西服盖住。
扈三娘将日月双刃刀和橘红套绳挽在裙装下面,两人又一次向十八间房旅馆走去。
时迁装扮成大腹便便的珍宝商人走到服务台前,见里面坐一个烫着波浪头的女子不知该如何称呼;愣怔一会退到扈三娘跟前说了声:“娘子上前问话吧!这里不是梁山泊咱家不知道如何称呼女流之辈!”
扈三娘白了时迁一眼没有吭声,伸出胳膊把他往后一攉自己走到柜台跟前对坐班的女子道:“小姐,有没有上等客房!”
坐班小姐正欲回答,便见四眼子吕大瓮从里间赶出来道:“有有有!请问夫人要住多少钱一晚上的客房!”
不等扈三娘回答,便见时迁走了上来;手中提留着那枚价值连城的卡地亚哈特顿翡翠项链道:“咱家是珠宝商人跟娘子从华夏来,没有兑换好的英镑这条项链先抵押你这里;等我们兑换好英镑才赎回来!”
吕大瓮本身就是个文物、金银鉴赏家,年轻时在广州走私过贵重文物;来伦敦继承了老爷的遗产没有忘记这一行。
吕大瓮改造十八间房旅馆时对地下一层进行了特别装置,留了通道为的就是地下交易方便。
吕大瓮一见时迁手中的卡地亚哈特顿翡翠项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到手中翻看了几遍觉得不是假的,心中不禁默默说道:“这不是著名社交名媛芭芭拉·赫顿那条卡地亚哈特顿翡翠项链吧;芭芭拉·赫顿是世界零售大亨弗兰克。w。伍尔沃斯的女儿,芭芭拉。赫顿的卡地亚哈特顿翡翠项链消失了七八十年怎么会在一个华人手中出现?这个华人说他是珠宝商,看他精明诡道的样子一定不是一般人;老夫要好好待承才是!”
狡黠、阴鸷、老辣的吕大瓮心中叽咕一番,慌忙将翡翠项链递给时迁点头哈腰道:“客官用如此贵重的项链作抵押老夫担当不起,你还是收起来吧!这里有上等客房您任意挑选,看上那间老夫立即安排!”
时迁第一眼看见吕大瓮便知这家伙是屑小之辈,本想将翡翠项链作抵押再偷回来敲他一杠子;可吕四眼却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变,计谋不成只好把翡翠项链收起来冷哼一声道:“上等客房在那里领在下去看!”
吕大瓮诚惶诚恐地领着时迁和扈三娘上到二楼,却见毕虹雉从三楼走下来。
毕虹雉和扈三娘还真长得十分相似,不过此刻她身上左肩右斜背着一把宝剑。
毕虹雉奉翁杜尔汗之命前来跟吕大瓮磨叽,探探他能不能找到一个书画贩子出售《听琴图》;见吕大瓮领着时迁和扈三娘上二楼来了,莞尔一笑道:“吕老板生意兴隆,又有客人来住宿哪?”
“是啊红云姑娘!”吕大瓮回音一声:“这两位是从故乡来的珠宝商,小老儿领他们去看客房!”
时迁和扈三娘一听吕大瓮把眼前的女子称呼红云姑娘,四只眼睛立即瞪得溜圆。
这不是要风得分呼雨来雨吗?他们两人赶来十八间旅馆就是寻找鸟头红云——毕虹雉和翁杜尔汗,没想到一踏进旅馆大门才十几分钟目标便就出现。
扈三娘怕时迁锅板揭得早跑了气,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暗示着不要声张。
毕虹雉却开口讲话了:“老板你先忙,奴家有点事要找你;我去大堂接待室那边等候,你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下来!”
时迁和扈三娘听毕虹雉如此讲,心中暗暗高兴;吕大瓮领着两人看过一套总统套间,时迁问:“这里一晚上多钱?”
“1000英镑!”吕大瓮神情亢奋地说:“华夏国的领导来伦敦都住这套总统套房,客官是否满意!”
“还能凑合!”事情在总统套房转了几圈道:“就这间呢!娘子你看行不行?”
扈三娘白玉一样的牙齿紧紧咬住红艳艳的嘴唇道:“这间就这间!”
吕大瓮见生意成交,诚惶诚恐地点头哈腰道:“那二位休息,用餐的话后院有餐厅!”
吕大瓮说完这话离开总统套房向一楼接待大厅走去,时迁给扈三娘大哥眼神让她在房间等候;自己一记飞蚤功跃起,抢在吕大瓮前头来到一楼的接待大厅;瞅见一面落地窗帘把身子藏了进去。
吕大瓮走进接待大厅门口毕虹雉迎了上来道:“老板,我们上地下室说道!”
时迁听毕虹雉说上地下室去,捷足先登抢到下去的楼梯口,一记飞蚤功跃了下去来迅速在里面转了一圈;才知地下一层的设置更为精致,客房全是窑洞式;窑洞里面不是床却是炕,炕上有电烤设施;夏天住在里面十分凉爽。
时迁讪笑一声默默念叨:“老东西还真会做生意,把华夏北方人的土炕移植到英国来啦!”
时迁把周围的环境看了一番,发现地下一层还有通往外面的通道;心中便就吃惊:地下室设置通道干嘛!看来这个名叫吕大瓮的老儿不是一般人物。
正是当午时辰,住一楼的客人全都进行午休,毕虹雉和吕大瓮下来后;吕大瓮把她领进一间会客厅。
两人进去后竟然把门关上了,时迁急得仿佛热锅之蚁;窑洞不比楼房有外墙,门从里面关上后外边什么也听不见。
贼头就是贼头,立即有了主意;蹦到吕大瓮关上的窑门跟前学了两声猫叫,还用手指头在门面上挠了十几下。
吕大瓮听见挠门和猫叫声把门打开来,时迁立即拉着猫音向楼梯飞去。
吕大瓮觉得蹊跷,追着声音而去;毕虹雉见得也就走出门来喝喊吕大瓮。
时迁这时候把飞蚤功发挥得淋漓尽致,一个飞窜攀岩走壁钻进窑洞里面去找见一个能隐身的地方吸附在墙壁上。
吕大瓮没有追上猫返回来,毕虹雉跟着进来;两人重新关了门但天花板上已经有壁虎一样附在上面的时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