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面对闺蜜,廖悦兮的脸也微微泛红了,真的,她的第一想法,肯定是歪的。
贺雅淡笑着说“我猜廖女士肯定很惊讶,我们为什么能够和这么多大集团有合作关系。如果,我也是像廖总一样倾国倾城,难免会被人认为是权色交易,可是,我这张脸会让人自然而然地否定这种想法,那么第二想法就是,我的背后,一定有大人物在帮助。”
廖悦兮很认可地点点头,只是,这个大人物会是什么人?她把询问的目光投向贺雅。
贺雅反问“廖女士不会以为是省城白家吧?”
廖悦兮失笑了,哪有这种可能。
“廖女士不妨来个大胆的猜测,在你我都认识的人物里,比如华大哥、归大哥、灵儿的哥哥赵旭东,或者是朱大湖。”
廖悦兮不假思索,摇了摇头,前三个人,都有这善心却没有这种能力,二十多个大集团,北晋多一半商界势力,那得什么样的大人物才能做得到?最后一个朱大湖,就算他有这个能力,也不会有这样的好心。当然,她是猜不出来的。
“所以,有些事实的真相,是你猜想不到的。你就不能简单地判断它到底是是,还是不是。一旦判断出了错误,行动就会跟着错误。”
廖悦兮承认贺雅说的道理对,可对自己没什么帮助呀。
贺雅说“廖女士,咱们换一个角度来分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除了亲人,对你帮助最大的人是谁?一定得是确定的帮助。“
廖悦兮想了一会儿,轻声说“赵旭东。”
“廖女士为什么要想这么长时间呢?”贺雅问。
廖悦兮很是意外,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就如实说“我也不知道。”
“其实是你不想承认。那廖女士认为,赵旭东为什么能够给你提供这么大的帮助?”贺雅又问。
廖悦兮怔住了。如果说是感情,从拿到结婚证的那天起,赵旭东从来没有向自己表白过什么,如果自己不联系他,他几乎不会主动联系自己,从始至终,如果当朋友看,似乎还行,可要说是什么恋人、夫妻,太不像了。
如果说是图利,只有那次朱大湖的煤矿事件上,赵旭东好像赚了几个千万。但很快就用补聘礼的方式,全部给了自己。从自己这里,他什么也没有赚到,反而,自己欠他太多了。
至于能力,他还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能力,只是知道,出身乡村,当了八年兵,战友很多,目前在众安安保公司当保安。
现在她有点不理解了,一个保安,就说是战友很多,他凭什么就能给自己提供这么大的帮助呢?关键是,只要自己开口,赵旭东就没有不满足自己的时候。
她长叹一口气,说“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能帮我。但是——”她闪着泪花,真诚地说“我和他离婚,真的不是要和什么人结婚。我只是觉得上门女婿这个身份,太侮辱他了。离婚了再结婚,就不一样了。那天,我是和他准备再领结婚证的,可轮到我们办手续时,停电,系统崩溃——”
贺雅同情地看着她“可事到如今,我可以不可以猜测,其实那就是你的一个阴谋,目的还是要离婚,赵先生上当受骗了?”
廖悦兮愤怒了,自己把她当闺蜜看待,掏心窝说话,她却抛出什么阴谋论来羞辱自己。盯上贺雅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就长叹一声。
贺雅说“廖女士,虽然我不了解全部事实,但就你刚才叙述的白哥哥给你的帮助,有没有一种可能,给你提供帮助的是别的人。”
“不可能——”廖悦兮说。
贺雅笑了笑“你只是要为你自己去感激,去接受那个白哥哥找借口,于是,干脆,把别人的功劳,也堆到他的身上。”
“我没有——”廖悦兮矢口否认,她不服气地问,“那你说,如果不是冠宇哥帮助了我,又会是谁?”
贺雅就轻笑了“是谁,其实你也知道,只不过,你不想承认,只是自己欺骗自己,要委曲自己的良心,去感谢你的白哥哥罢了。”
这时,廖悦兮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打开一看,是来的信息尊敬的廖悦兮女士,您将今天十九点二十分由北晋开往晋央的gxxxxx次列车改签为明天同一时间同一车次,改签已经成功。请您准时乘车……
没等看完,信息已经消失。她抬头看到贺雅似笑非笑的脸。
贺雅说“对不起廖女士,我无意偷窥您短信的内容,只是没来得及回避,您大可不必将它删除。”
离这么近,屏幕又那么亮,贺雅看不到才怪。廖悦兮摇摇头“不是我删除的——”这话谁会信?她无力地解释,“我的手机被人控制了。”
贺雅淡淡地说“廖女士想象力可真丰富——”她突然问,“今天为什么不走了?”
“走?到哪里?”廖悦兮莫名其妙。
“廖女士的内心,还有极强的抵抗,防备心理太严密,看来,我的谈话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非常抱歉。”贺雅从廖悦兮的一把钱里数出一千块“时间差不多两小时,就不精确到分秒了。收费一千元整。廖女士稍等。”贺雅又从机器里打出收据,请廖悦兮签上字,撕给她一联。“谢谢廖女士惠顾,欢迎廖女士下次光临。”
廖悦兮心中有事,虽然有许多话要说,也顾不得了。贺雅送她到门口,说“廖女士慢走,我就不远送了。”
廖悦兮停下脚步,回头问“贺雅,我想请归一大夫为冠宇哥哥治病,不知道该请谁帮忙。”
贺雅爱莫能助地说“我也只是归一大哥未婚妻何芬芬的闺蜜,如果我请归大哥给家人治病,也许会卖我一分薄面。可是——”
廖悦兮苦笑了一下,说了声“谢谢——”
贺雅摇头“不,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你有什么要谢我的?”廖悦兮意外地问。
贺雅的眼里就涌上泪水来“廖——悦兮,我知道,你并不是找我咨询的,就算你真有疑问,也不会咨询。你只是以这个借口,来和我告别的。也许,你这次离开,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了——以这样一种方式告别,我也很心痛——”
“雅雅你胡说什么呀?”廖悦兮很不满她的危言耸听,狠狠地瞪着她。
贺雅却捂住自己的脸,哭着低头跑了回去。
廖悦兮却维持在自己的愁苦状态中。找谁帮忙?那个背后的大人物到底是谁。她一路漫无目的地走,打了好多电话,都没有找到能帮忙的人。只好打车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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