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人,父母去世,和妹妹相依为命,他想偷一种,对医院而言无关紧要,却可以给妹妹治病的药,那他是坏人吗?”
一番问话下来,苏强愣住了。
苏琬没有给出苏强答案。
因为这个问题,原本就没有答案。
活在这个世上,太多身不由己。
来到供销社。
买好米,全部装上牛车,差不多有半车。
五百斤大米,四五个成年人的重量。
拉回小山村。
跟三婶、苏兰还有二嫂讲过。
三人脸上露出欢喜神色。
“呀,要做三千多人的?这比在村里做大席,还多嘞!”
村里吃席,一般最多三四十桌,不到五百人。
“咱们就做米线,不用管别的。”
苏琬笑着解释。
做米线就那几道工序,肯定比大席菜处理起来简单方便。
“明天咱们去县城国营饭店,在他们后厨做。”
听到要去国营饭店,牛桂花、乔畅心情激动。
她们还没见过国营饭店长啥样呢!
“正好这两天田里不忙,刚浇完地,下午我就让你三叔,去村长家借驴过来,把米都磨了。”
这年头乡下磨米磨面,就是驴和石磨盘。
五百斤大米,得磨一下午。
苏礼文听儿子苏强说,苏琬又找到门赚钱的生意。
他烟枪都没顾得上熄,赶忙从地里回来。
“琬丫头,咱们趁早开干吧,别耽搁你爹的手术医药费。”
苏礼文知道亲哥苏孝文住院,他这两天着急上火嘴里起燎泡,吃不好睡不好。
恨自己帮不上啥忙,也没能耐赚钱。
幸好自家还有个脑子活络的侄女。
不然的话,就真只能亲人两行泪的送别。
反正苏琬现在说干啥,他就帮着干啥。
说干就干!
土砖院落,继续热闹起来。
十一点二十前,准备出来二百碗的米线。
苏琬带着苏强,赶着牛车,在厂门口支摊。
不到半个小时,全部卖光。
进账四十四块。
。。。
下午。
苏礼文把驴眼睛蒙上,让驴开始拉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