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闻道“惠王和赵炫密谋的事情,几大世家都不清楚,我们都是棋子,只是被利用,从未被信任。”
“但有一个人,他知道全部。”
郭兴鹏冷笑道“魏东海。”
肖启泰道“正是。”
“当年就是他煽动的民心,皇上现在用的那些暗探,全是他当初一手训练和提拔的。”
“酒馆里的说书先生,路边的算命摊子,还有从什么仙山里迎来的道人……”
“那些个花样,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一开始都是被蒙在鼓里。”
“朝堂稳定,还是从郭皇后还朝,有她在,好些个世家和老臣们才找到主心骨一样,没有那么惧怕魏东海。”
“否则随意构陷一个罪名,那怕最后查清楚是冤枉的,出了北镇抚司的大狱,怕已经是疯疯癫癫的残废,哪里还能算是个人?”
“就这样,等六部大臣逐渐掌权,联合起来对抗魏东海,他们在皇上面前分庭抗礼,官员们的日子才好过一些。”
“京城也才逐渐恢复往日的繁荣,我们几大世家才缓缓冒头,而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但成国公府是不一样的,一开始有徐容五那个杀神,谁也不敢惹。”
“后来是因为有了现在的“太子殿下”。”
郭兴鹏看了一眼赵临,问道“你当年感觉到了什么?”
“恐惧吗?”
赵临道“吃了睡,还有学习,整日想着出门四处游荡。恐惧吗?”
“我觉得谁看我都乐呵呵的,挺好。”
郭兴鹏“……”
肖启泰“……”
罗闻“……”
郭兴鹏沉默了一会道“所以只有心虚的人才觉得日子难过吧?”
肖启泰和罗闻垂眸,一句话都不敢回了。
“你去把解忧接回来,我再跟两位国公爷好好聊一聊。”
郭兴鹏说着,看向赵临,示意他先走。
赵临见状,点了点头道“好。”
肖启泰和罗闻眼睁睁看着太子远去,说不紧张是假的。
可他们不可能逃避一辈子,更何况真正摊开了说,他们现郭兴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他就像是他们内心里,执着了一辈子,却始终没有胆量去碰的那根弦。
紧绷,正直,锋利得让人忌惮。
但同时,他用生命做了这根弦,无疑是最让人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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