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怎么哭了?”燕骄叠好信,刚一抬头就见燕琼在哭,忙用她的小肉手给燕琼擦泪。
崔素溪将燕骄放在腿上的信拿起来粗略地看了一眼,蹙着眉头抚上燕琼的肩膀。
“阿琼,等铮儿回来了,你们就带着骄骄儿回安京吧。”
她抽出帕子给燕琼拭泪,燕琼哽咽着点头,“阿姑,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崔素溪摇摇头,“安京。。。。。。我不想再回去了,铮儿驻守漠北也这么多年了,你们好好在安京陪陪陛下,带我最爱的骄骄儿回安京见外公和舅舅们。”
燕骄听阿婆提起自己,张开手臂要崔素溪抱。
这时候宅子的府门打开,门前站了个穿着软甲的郎君,这郎君脸上有道红色的疤,可也挡不住他丰神俊逸的面容。
沈铮如今都三十多了,却还挺拔又年轻。
他张开手臂,对着院中的人轻喊“宝宝,我回来了。”
燕骄撅着嘴,趴到崔素溪的怀里,这个宝宝叫的可不是她,而是她的亲亲阿娘。
崔素溪笑着揉她的头,偷偷对沈铮指了下燕琼,又做了个哭的动作,抱着燕骄就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沈铮的宝宝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抱着他嗷嗷哭。
他一把将燕琼横抱在怀里,走到院中的秋千架上坐下,把燕琼稳稳地搂在腿上,用手背给她沾泪。
“怎么哭了?”
燕琼正哭得伤心呢,哪里还能回答他,只把信啪叽一声贴在沈铮的胸前,沈铮捏起信很是迅地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陛下身子不好了,痰中带血,久躺床榻。
沈铮叹口气,他和殿下成婚的第二年,因着长平侯年老致仕要回京荣养,接替他驻守漠北的人就是他,他哪里舍得燕琼跟着来漠北,只是燕琼是个胆子大的,一个人偷偷跟上,死活也不要和他分开,两人便在阳城安了家,住在这处隐于闹市却别有洞天的豪宅里面。
前几年燕琼还能安京、漠北两处跑,两处玩儿,可怀了燕骄后,燕骄像是个茁壮的种子一样,吸取着燕琼的营养,燕琼身子不便,生骄骄儿又生了三天三夜,遭了大罪,这几年一直都在养身子,不便奔波,所以她已经有六年没回过安京了。
这会儿,她骤然看到信里说陛下不好的事,当然焦急得厉害。
沈铮捧着她的脸,吻上她向下垂的嘴,安抚着她。
“殿下,别哭,我回营里安排好事情,今日就带你和骄骄儿回安京,定叫你见到陛下。”
沈铮对燕琼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人。
他哄了她吃完午膳后,快马加鞭回了营地,布置好了各处的事项,在日落之前赶回了阳城。
日头还没落下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了府里的婢女小厮将所有行李收拾好,抱着燕骄,牵着燕琼,和崔素溪告别后就坐上了回安京的马车。
时隔六年,这一家三口将踏上归乡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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