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吐出来,喷了陈循一脸。
而还在认真吸鼻涕的陈循,莫名其妙脸上一阵温热。
酸臭的味道夹杂着鼻涕,让陈循鱼仙求死。
他也受不了了,直接一张嘴,喷出一大坨,又黏又腻,像是翔,直接喷在朱见深的脸上!
那一坨直接粘在朱见深的脸上,一点都不滑落,无比坚挺地黏在脸上。
甚至朱见深甩了几下脑袋,那坨东西都一动不动。
只散着难以形容的恶臭,就牢牢粘在朱见深的脸上!
甩了几下,那一坨摊开,味道更加没法形容,朱见深只能伸手去拿,低头一看,那东西太恶心了,直接又吐了!
余光却看见陈循舒爽的表情。
仿佛很久没出恭了,都快憋炸了,终于排出去的块感。
呕!
朱见深联想到一坨,又吐了!
而坐在台阶上的朱祁钰,看见太子和陈循互喷,直接炸了:“堂堂辅!堂堂太子!你们究竟要不要点脸!”
“互相往对方脸上吐恶心的玩意儿!”
“你们把朝堂当成什么了!”
“垃圾场吗?”
“恭桶吗?”
朱祁钰怒不可遏:“把你们吐出来的东西!都给朕吃光!”
一听皇帝的话,朱见深和陈循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这什么皇帝?神经病吗?
胡濙也觉得皇帝泄的差不多了,既然收拾了陈循和太子,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他清了清嗓子:“还请陛下息怒。”
朱祁钰阴恻恻地瞟了他一眼,又来拦朕?
早晨你榨干朕内帑的账,朕还没跟你算呢!
前几天你拿了朕的好处,却没给朕办事,这笔账也没算呢?
“朕如何息怒?”
“是朕遭遇了刺杀!”
“你们这不查那不看,张嘴闭嘴就让朕息怒!息怒!”
“朕息了怒,就不再遭遇刺杀了吗?就国泰民安了吗?”
朱祁钰像个炮仗一样,沾火就着:“太傅!当日你是如何答应朕的?今天又生了什么?”
“太傅!朕要一个解释!”
胡濙目光一窒,懂了,皇帝封锁了内宫,生杀大权操纵在皇帝手里,所以皇帝硬气了。
但杀戮真那么有用吗?
“陛下,刺杀一案,请交给老臣,老臣一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解释。”胡濙丝毫不怕。
他历经五朝,屹立不倒,自然有保命的本事。
“刺客供述明白,就是陈循干的!”
朱祁钰看出来了,胡濙想保陈循,做梦。
寒声道:“太傅,你还要怎么查?”
“朕看不是要查,而是要保谁啊!”
“来人,把陈循和太子泼醒!给朕问清楚,合谋刺杀于朕,意欲何为啊?”
哗啦!
方兴和姜显去泼。
胡濙蠕了蠕唇,想说什么,却悻悻闭嘴,皇帝以为掌控了内宫,就翅膀硬了,要杀人喽?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