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明月在纸上写上石榴二人,然后将毛笔递给了她。
石榴第一次拿笔,紧张又忐忑,写的字更是歪歪扭扭的,她脸微红,低着头,很不好意思。
姜明月温声夸奖道:“不错,第一次拿笔就这么稳,很棒呢!”
“是,是吗?”石榴不确信地问。
姜明月笑着点点头。
“比我第一次写时好多了。”
石榴闻言咧嘴笑了,几息后她收敛了笑容,鼓足勇气看着姜明月道:“姑娘,我这几天做了些绢花,想拿到东市去卖可以吗?”
“当然可以!”
姜明月顿了顿道:“等你赚了钱,我还可以帮你将这些钱寄回你家。”
石榴双眼蹭一下亮了,跪下就给姜明月磕头。
“多谢姑娘!”
姜明月伸手扶起了她。
“很晚了,快回去睡吧!”
“嗯,姑娘晚安。”
“晚安!”
石榴离开后,姜明月伸了一个懒腰回了屋。
隔壁,谢渊洗漱完就躺了下来,今日的确有些累,所以他很快就睡着了,如果不是半夜做梦‘运动’了一场,他睡的还算好。
谢渊刚将被单换下来,院门就响了,想到之前姜明月说,以后都会让石榴给他送早饭,他抬脚走了出去。
姜家,姜明月将庚帖递给素娘道:“素姨,有什么事的话,可派石榴或杏儿到锦绣坊寻我。”
“好!”
卯时二刻,姜明月刚和弟弟分开,就见到了从暗处走出来的谢渊。她几步走到他的面前问;“等多久了?”
“刚到,家里可都安排好了?”
姜明月点点头。
“有素姨呢!”
提起素娘,姜明月想到昨日谢渊给他们看诊的事问:“谢大哥,素姨病的很重吗?”
谢渊早就料到她会问,‘嗯’了一声。
“她的身体就像是破碎后重新黏合在一起的瓷器,随时都有重新破碎的可能。”
看身边的人儿皱起了眉头,谢渊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温声说:“你也不用太担心,短时间内,她不会有事,调养得当还能多活几年。”
至于其他的太过阴毒,他并不打算告诉姜明月。
“哦,余根呢?他除了失眠可还有其他病症?”姜明月紧接着问。
提起余根,谢渊到罕见的沉默了,过了片刻他这才开口:“以前他是不是受到过很大的刺激?”
姜明月点点头。
“这和他的身世有关。”
她缓缓将余根兄妹的事告诉了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