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为了那个狗东西服毒?
他配吗?!
贺兰真是越大脑子越拎不清,我下午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快传府医!”
我与慧宝林赶到梨香院时,吴美人与其他几位姬妾也早早的到了。
“姐姐,已经传过府医了。。。。。。”
吴美人小声的说道,“府医来了又走了。”
“府医怎么说?!”
“府医说,贺兰夫人是服毒自尽,她服的毒是她自己研制的,府医们也查不出来是哪种毒药,不敢擅自用药。”
真想把贺兰的脑瓜子开瓢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都有这个手艺了,干嘛要服毒,应该给李狗子下毒才是。
下毒后,让李狗子跪在地上喊爸爸,再慢慢的折磨他,慢慢的一天给一颗解药。
反正也是自己研制的毒,别人也救不了。
贺兰躺在床榻上,穿戴得整整齐齐,面色平静安详,就像睡着了一般。
她未施粉黛,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就算死,也是美的。
“府医还说了什么没有?”
那些老匹夫们,一天天这样不行,那也不会,甩锅倒是熟练得很。
吴美人又哭了起来,用帕子拭泪,嘤嘤嘤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慧宝林,你说。”
“姐姐,府医们说,他们现在只能施针闭气,护住贺兰夫人的心脉;若是不能解毒,贺兰夫人怕是熬不过三日。”
“那就命他们解毒,还有什么好等的?”
“姐姐,府医们不知道贺兰夫人服下的是何种毒药,贺兰夫人喝下的。。。。是自己调制的毒药。。。。。”
周围又是低声的啜泣,哭得我心烦意乱。
这群姬妾们,除了哭哭哭,不知道还会些什么?
“吴美人,你别哭了,本宫给你一个任务,去把李重光那个狗东西给我找过来。”
“姐姐,已经派人去请过殿下了,殿下他。。。。他。。。。。”
吴美人犹犹豫豫的,眼神飘忽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怎么了?他也要死了吗?还是他已经死了?”
“王妃请恕罪,殿下他,他不过来。他说,那是贺兰夫人自己咎由自取、想不开,与他无关。”
贺兰夫人咎由自取?贺兰夫人唯一咎由自取的事,就是眼盲心瞎。
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跟李狗子私定终身,被他辜负了一次又一次。
“你们是在什么时候现贺兰夫人服毒的?”
“回禀王妃,大约一个时辰前,奴婢们唤贺兰夫人用晚膳,怎么唤她也不醒,奴婢们吓坏了,又去传了府医。”
如此说来,在我们走后不久,贺兰就服毒了。
那么,她跟我说的那些话,现在看来倒真有几分遗言的味道。
我让姬妾们都先回去,全堆在这里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