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蓉在庄子衿开口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反正她也看不上这男的,要说看上的也得是这个不懂风趣的顾流年才是,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本来顾流年打算直接带着秋棠走的,但秋棠好像另有打算,庄子衿也听话的朝秋棠走了,秋棠笑盈盈的看着他,似乎有糖化开一样,甜蜜蜜的。
庄子衿也跟着笑起来,刚走进秋棠手中的棍子就狠狠的照头一敲,打的他的眼冒金星的眼前黑,有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我也是你这样的人能玷污的吗?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我是也不是你能欺负我的理由!”秋棠狠狠踩了两脚道。
顾流年欣赏的看着秋棠操作,接着庄家的家丁就要拿下秋棠,顾流年从秋棠手中抽出棍子挡住他们道“一群男子欺负一个女子,是没本事吗?只会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
于是那些人便去打顾流年,秋棠根本不担心顾流年,只盯着鸢蓉,鸢蓉没想到在锦州还有人敢在知道庄子衿身份后还敢动手。
眼珠子转的飞快,又带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去看那些看戏的人,看戏的人也想不到这戏这么好看,哪儿还会去管鸢蓉如何可怜兮兮。
就在鸢蓉想抽泣的时候,秋棠快步走到她面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看上我家少爷直说,装什么装?那副狐媚的样子,我家少爷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便是京里那些高门贵女都得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格,那些那个不比你强?”秋棠抓着鸢蓉的头道。
一瞬间将那些看客的目光吸引过来,男的打架的哪儿有女的好看!就见秋棠一直单方面输出,那貌美如花的鸢蓉都被打的髻四散,脸颊肿起。
那求救的眼神一直在往那些人身上射,可他们听了秋棠的话都在掂量自己,结果肯定是惹不起的。
于是鸢蓉放下自己的姿态趁秋棠停手的一瞬间,狠狠打了秋棠一巴掌,还恶狠狠的用指甲刮了秋棠的脸。
秋棠捂住脸退开,放下手看了眼,手上沾着血迹,“你敢打我?你也配?就连这锦州府尹都不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就又扑上去打她,鸢蓉明显更惨但秋棠可没把她打出血,光明正大的打是一回事,用指甲扣人脸又是一回事。
看客们也觉得鸢蓉这手实在不妥,明明她都敢打庄子衿了你还敢打挖人脸,这不是找死吗?
鸢蓉明显了狠,好几次都擦着秋棠脖子挖,还暗里往秋棠胸口抓。
秋棠本就不是龙国人,流落到龙国街头的时候也是和别人抢过吃的,这些市井手段她也是知道的,但顾颜带她走以后就再也没用过。
这会儿好,把秋棠憋了好久的泼辣劲儿都带出来了,秋棠还是占据优势的伸腿绊了她一下,就把鸢蓉按倒在地。
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怕她还手还用膝盖压住她的手,好几巴掌后鸢蓉肿胀的脸颊印着巴掌印,秋棠下手很准每一次基本都是同一个位置。
看着就像打了一巴掌一样,而被秋棠打倒在地的庄子衿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秋棠背后,拿着地上捡的石头就往秋棠脑袋上敲。
顾流年几个转身脱离围困,赶往秋棠那里,但实在来不及只能将手中的棍子飞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石头敲在了秋棠脑袋上。
庄子衿丢下石头恶狠狠的笑道“贱人!你也敢打本少爷!呸!”
顾流年慌的不行,手中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一些力气,对着庄子衿就是一掌,打的他倒飞出去,看客们见这架势估计不行了,纷纷打算撤退。
顾流年厉声道“我乃中书省左丞,这位是公主殿下的掌事姑姑,一个庄子衿的死可赔不了她的命,既然大家从头看到尾,就别走了。”
说着就掏出一个东西对着天上一放,不过片刻一队兵马便到了这儿,前面带头的正是纪月清,身后跟着易水清。
顾流年抱起秋棠往纪月清走,纪月清看见秋棠脑袋在滴血,赶紧往她哪儿去,“秋棠!舅舅!这是怎么回事!”纪月清急切道。
“臣顾流年参见公主殿下!”顾流年抱着秋棠跪地道。
周围的看客也赶紧跪下去道“草民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纪月清没理他们询问的眼神看着顾流年,手里却没停下动作,“是舅舅的错,舅舅应该收敛一些的,在矛盾初起时就该带秋棠回来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秋棠脑袋是怎么回事?”纪月清抬手按住顾流年嘴道。
“有人在背后用石头打了秋棠一下,他估计也活不了了。”顾流年垂头道。
“易水清!别让他死了敢动我的人!”纪月清竖瞳瞬间出现,语气狠辣道。
那些百姓没得到纪月清的免礼,也不敢起来,颤颤巍巍的跪着,他们早知道不好惹,他们也没凑上去,这会儿倒是被牵连了,心里把庄子衿和鸢蓉骂了个狗血淋头。
另一对人马也到了这里,是庄子裕,看了眼这里的情景,赶紧走到纪月清面前“下官庄子裕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庄大人,庄子衿是何人?死了不要紧吧?”顾流年还不敢起身,只能跪着问到。
“顾大人,庄子衿是下官的弟弟,不过为人极其恶劣,是不是冲撞了大人,还是这位姑姑的事?”庄子裕是聪明人哪一类的,只看一样秋棠的脑袋大概就明白了。
而且顾流年估计也跪了一会儿了,那些百姓应该也是,这不还没开口叫自己起来,估计就是了。
“下官有罪没能管好弟弟,若是死了也不要紧,毕竟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庄子裕这句话大概是回答顾流年先前的疑问了。
顾流年意外的看了眼他,心说“果然不是平白无故的说这儿好,原来都是有目的的。”
纪月清一手放在秋棠后脑勺,一手放在秋棠脸上,金色的光芒在夕阳下显得不是那么明显,缓缓的治愈着秋棠的伤。
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坦荡的庄子裕道“庄大人免礼,这事就交给庄大人办吧,想必庄大人能公正无私吧?”
“下官明白,那那位绣娘呐?”庄子裕站起身躬身道。
“绣娘?”纪月清疑惑的看向顾流年。
顾流年转头一眼就看见那个想跑到鸢蓉,纪月清顺着视线看过去,“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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