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松雨驾着马车到了一座小城镇,顾流年找了个客栈,安排好众人,岳毅找了个大夫来。
“大夫!我侄女儿如何?”顾流年问到。
“没事,就是被吓着了吧,这么小的孩子这伤口那么大,哎?你们是什么人啊?这么多人能让这么小的小孩儿受伤?”
“大夫!别的不说,我侄女儿可一直晕着,从应天府西城门郊区就开始一直晕倒这里,一直没有醒!”顾流年道。
一直晕着的纪月清被吵醒,脑海中的画面停留在他们搬进大宅子里的时候,眼睛睁了睁,一直观察的岑云激动到“醒了!主子!没事吧?”
纪月清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松雨金珠儿还有季随开始叽叽喳喳“哎呀,吓死我了,主子属下有罪还请主子责罚,公主~吓死珠儿了,在车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珠儿!”叶心悠大声道,金珠儿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一瞬间所有人安静下来,直愣愣的盯着年过半百的大夫。
大夫……我什么都没听见,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然后就挎着药箱要开门走了,松雨和岳毅抬脚把门挡住,把剑抽出来一点,威胁到。
“哎~我突然想起,这个脉有点奇怪我在看看。”大夫飞快的退后坐在纪月清前面的凳子上,取药箱和坐的度非常快,动作丝滑。
“公……咳,这位小姐伸个手我把把脉。”
纪月清还有些懵懵的听不大清楚,就像从前,岑云只好把她的手放在大夫面前。
大夫把了一会儿后道“小姐有些气血两虚?可现在面色红润,不像啊,不过小姐体内有两种毒?这倒是有些危险。”
“两种?不是一种吗?”岑云疑惑道。
“什么毒?怎么还有毒啊?”顾流年更是疑惑。
岳毅解释到“啊,我想起来了,后面那伙人刀上有毒,恰好那个时候主子体内另一个毒毒了,估计被吞了吧,这世间也就只有主子体内的毒最厉害了。”
懵了一会儿的纪月清坐起身道“没事,多谢这位大夫了,岑云。”
“是,”岑云从包里拿出一些银子交给大夫。
“要不了这么多的。”这大夫良心的说到。
“不多,不是气血两虚吗?那就麻烦大夫开些补药吧,先开半月的吧,还麻烦大夫写份药方。”
纪月清都没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静静的等大夫开方子。
开完方子后,岑云去抓药煎,岳毅和季随在纪月清醒来就隐在暗处了,纪月清躺在床上,松雨倚在门口,金珠儿和叶心悠坐在软凳上靠在窗边,顾流年和徐北意坐在桌边和大夫一起。
大夫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的纪月清不知干了什么,挣扎着翻身坐起吐了口黑血。
顾流年急扯着大夫跑到纪月清面前,徐北意也在后面哒哒哒的跑过去,金珠儿也急忙起身,又被叶心悠嘶一声拉到凳子上坐着。
“怎么吐血了?大夫?不是没事吗?”顾流年紧张道。
大夫也怕于是赶紧把了把脉,心说这真的没事啊,毒还少了,刚刚不就是把毒吐出来嘛。
不等大夫说话,纪月清就说“没事,我和娘练的同一个。”
“真的没事吗?”顾流年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到。
“真的没事,别担心。”纪月清平静道。
“哎,这是真叫人担心。”徐北意说着就脱了鞋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爬上了床,纪月清呆住,徐北意毫无所觉捏着纪月清的手。
“你干嘛?”纪月清问到。
“这是我沧澜国秘术,唯有皇族可以学习,可以保佑一人平安。”徐北意说着闭上眼睛四周浮起蓝色的光团,小小的围在徐北意身边。
“我沧澜的神灵啊,愿你们保佑此人一生顺遂,我愿承担她所有的痛苦。”徐北意说着听不懂的话,大意是如此。
说完这些蓝色的光团就要飞进纪月清体内,纪月清周边却冒出金色的光,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梦幻极了。
金色的光黏住蓝色的光团,接着蓝色的光团变成金色,直到所有的蓝都消失只剩下金色,才缓缓消散。
徐北意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栽倒在床上,纪月清还有些呆愣,就被徐北意砸倒在床上,顾流年直接把徐北意扯到旁边。
“虽然不知你这个秘术有什么用,但这不是你可以挨着月儿的理由!”顾流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