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给心悠上药,换衣服,其他人收拾一下别太明显了。”纪月清甩了甩剑道。
“主子,这会是谁的人?”岑云问到。
纪月清一脸高深道“什么人不清楚,不过敢来杀我的都是蠢货。”
“啊啊啊!好多血啊!唔……”松雨醒来开始吱哇乱叫,顾流年急忙捂住他的嘴。
“别叫!吵到月儿!”顾流年凶狠道。
“呜呜呜,主子~岑云妹妹~呜呜呜”松雨这是真委屈了。
“好了好了,我们快点走嘛,在换个马车就好,都脏了。”纪月清安抚道。
顾流年有些忧伤的说“月儿明明还是个孩子,怎么像个大人一样?时常让人忘记你都还没有一岁。”
“舅舅……这是天命,是我该承担的责任。”纪月清一副平淡的表情,语气却又落寞不已,不知是想起谁了。
“可你……我们会难过的,我们害怕啊”顾流年红着眼道。
金珠儿听了一半大概猜出一部分草草的给叶心悠包扎一下,就扑上去道“什么呀?公主我不要!……”
“好了!回去!咱们该走了。”
“可是。”
“可是什么!合该我的就是我的,再怎么不要也不行!回车里。”纪月清严肃道,手不经意的放在赤兮上。
岑云和顾流年也摸到自己剑上,顾流年从马车前室下来,站在纪月清身旁道“这伙人不一样了,但还能解决就是得快些了。”
“嗯,徐北意回车上,松雨驾车走”纪月清冷静安排到。
新来的这伙杀手武功似乎更厉害些,听见纪月清安排后就飞快的冲了过来,松雨怕血所以听见破空声便驾着马车飞快的跑了。
这伙人的老大比了手势分成两路,其中一路便要追上马车,“季随!”
季随得令几个闪身跳至马车顶,俯身拍拍车顶,松雨便驾的更快了,车顶的季随飞快的解决几个靠的很近的杀手,一下就拉开了距离。
另一边的纪月清此刻也管不了血迹沾没沾在身上了,与岑云顾流年杀的是血流成河。
“公主!”岑云叫到。
原是在纪月清转身时的空隙,一个见情况不对,便一直藏在暗处的杀手运转轻功直冲她而来,纪月清格挡不及就要受下这一刀,岳毅匆匆赶来。
手中飞出一把暗器,将那杀手手腕打歪,堪堪划过手臂,避开要害,纪月清见状放弃拿剑反杀,左手握拳转身蓄力,一拳打中那人想要继续弯腰拿刀露出的破绽,一拳将人打飞出去。
倒飞撞到树干才停,哇的一口血,还有片片血块,原来这个破绽便是心口,这一拳估计是心脉尽断,落地便没气儿了。
其他杀手被震惊了一瞬,生命便永远停留在此刻,岑云和顾流年见她没事就迅的杀干净所有杀手。
“主子!属下来迟一步请主子怪罪!”岳毅飞到纪月清面前道。
纪月清让岑云和顾流年先走道“你们先走,岳毅请罪就免了,赶上就行。”纪月清撕下衣摆草草的在伤口上方打了个结,止住了血毒却又作起来。
纪月清赶紧盘腿坐在地上,岳毅飞身上树戒备,不过一盏茶纪月清收息吐了口血,岳毅有些紧张的飞下来。
“主子!”
“没事,刀上有毒,铁了心要我死啊,倒是没有我母后的毒毒。”擦了擦嘴角的血,撑在地上爬起来道。
“主子,属下抱你吧,手伤就别动了。”
“不……”没说完就不知怎的眼前开始天旋地转,一下就栽倒过去。
“主子!”岳毅急忙接住纪月清,然后飞快的朝马车那边飞去。
一时一刻前的应天府,“布政使大人把卖烟土的人都抓啦!大家快去看看呀!”
“走走走,大家都去看看!”
应天府府衙,金云谏惊堂木一拍道“柳荣隽!本官现已查明烟土一事由你主导,勾结京中逆贼,妄图取而代之,暗中误导柳文灿,杀害林和松林大人一事,你该当何罪?”
惊堂木再次拍桌,跪地的柳文灿反应过来问到“布政使大人容禀,柳荣隽误导我什么了?我妹妹不是林和松干的?”
金云谏“哼,柳荣隽你敢回答吗?自己的亲女儿送到京里供那人玩弄!可怜她一个姑娘家被那人折磨致死啊!”
柳文灿脑子一下就炸开了,耳边嗡嗡作响,柳荣隽亦是,他从未想过柳湘婷是他亲女儿,毕竟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不!她不会是我的亲女儿!不!不?不……”柳荣隽还在不可置信时突然想到,他没有这个能力是他夫人告诉他的,他从未查证过,而且他夫人有一段时间不在身边,就从烟土生意刚开始。
那?柳文灿也是我亲儿子?这下柳荣隽脑子转的飞快,急忙将所有罪状揽在自己身上,把柳文灿两兄妹排除在外。
柳文灿惨然一笑“柳荣隽你好狠的心啊!幸好湘婷不知道你是她亲爹,呵,你不得好死!”然后起身冲向柱子,衙役们竟一时没反应过来。
柳荣隽惨叫一声衙役们才反应过来,上前查看,在衙役看来柳文灿已经没了气息,有点内力的还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息。
岳毅“还有气息,不过救不活了。”
柳荣隽老泪纵横道“都是我的错!救救我儿子!救救他吧!求求你了!”柳荣隽跪在地上往岳毅脚边爬着说。
“他早就被烟土掏空了,怎么救?你也真是够搞笑的。”岳毅嘲讽道。
柳荣隽一下老了许多一般,缓了一会儿起身走到柳文灿身边道“金大人,我说,那湘婷的尸身能与文灿葬一起吗?”
“柳荣隽,不管他柳文灿是不是真的无辜,既然做了这烟土生意就是犯罪!死也是罪犯!她柳湘婷是无辜的自然不能与他葬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