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怕被人现,还怕其他人看不惯,因不满而与我们抗衡。”
“之前是还有南江,不过自打他入军营后,就没再来过了……”
他们跪在地上你一言我一语,不敢隐瞒,都死死掐着掌心,狼狈至极。
“还有其他人吗?”
跪在地上的几人摇头,不知是未曾想到齐邡,还是想要替他隐瞒。
但虞文娇认为,更可能是前者。
她故作轻快明事理,扭头对虞易风说:“幸好今日有爹爹和齐邡亲眼所见,现在人证都在。”
“这件事毕竟受害者是莫寒,我们还得问问他是想如何处置?”
说完这话,虞文娇目光落在齐邡身上,胸有成竹的继续引导着:“那倒在地上的家丁是你们的人?就是他来放风?”
“若是没有旁人助力,这桩事情就该你们这些人承担了。”
他们听到虞文娇的话,怨恨地盯着齐邡。
这才反应过来,齐邡没有拦住虞易风。
回想今日种种,他刚刚还跟别人一起来抓他们。
所有人顿时怒目而视,纷纷出言讨伐齐邡,指着他的方向,立刻言明:“还有齐邡!”
“对!他最看不惯莫寒。认为老师总是偏心莫寒,而忽视我们的感受。”
大家想到这儿,不约而同的开始把脏水全泼给齐邡。
他们的眼里迸出光亮,一人一句,左右都离不开齐邡。
“没错,齐邡回回都主动替我们拦住老师。他看似在研究学问,虚心请教,不过是为了掩护我们。”
“是的,这里头最恨莫寒的就是他了。而且不只一次,他唆使我们教训莫寒。”
“他还会帮我们抄写课业,只为了让我们欺负莫寒……”
听到他们的话,齐邡脑袋紧绷着的弦,断的彻底。
恐惧和不安交织在心头。
他迎着虞易风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得不走出座位,跪在前厅。
望着恶狠狠盯着他的纨绔们,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仅凭他,是无法抗衡这些人的。
最后,他唯有恳求着朝莫寒屈膝赔罪:“我也是一时糊涂,酿成大错。”
“莫兄乃是君子,可否看在同学一场,原谅我等小人行径。往后我们万不会再犯了。”
他哽咽的哭着,一同包揽了罪责。
不等莫寒出声,虞易风坐上的砚台直接砸在地上。
其怒声连连:“敢情你们平日装的温良恭敬,都是拿来诓我的!”
“好你们这群混账玩意!他莫寒是君子,不见得非要原谅你们这群小人。居然还在妄想用言语捆绑住他……”
“你们…你…”
虞易风气的语无伦次的指着他们。
吓得虞文娇赶忙上前抚慰:“爹爹,别着急。”
虞易风摆了摆手,压下心口的酸痛感,他吩咐道:“去取戒尺来,每人给我打一百下掌心。”
“打完请各自家中长辈来领!今日我倒是要看看,难不成还管教不了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