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刘明和卢卡通过穆鸾歌的血液分析出来“语迟”的成分。
秦栩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针对成分配出了一个解毒药方。
弄墨看着药方,叹道:“这可真是有意思啊!这些药也没什么稀奇,配在一起居然能解‘语迟’这种无解之毒?”
秦栩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叹道:“别高兴得太早,虽然药材都不缺,可配比却是个麻烦。还得要细细斟酌才行。”
说话间,画眉兴冲冲的跑进来,喊道:“姑娘!老爷到了!已经在帅府门前下了车。”
“快去迎!”秦栩放下手里的药草,拔腿就往外跑。
老周也打发人来回,半路遇到秦栩,忙说:“秦大人到了,郡主已经请大人去前厅奉茶,姑娘往前厅去见就好。”
秦栩又往前厅跑,画眉在后面紧紧跟着,劝道:“姑娘慢点儿!头发跑乱了!”
“父亲!”秦栩跑过来的时候,秦隽清刚到门口。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秦隽清半年不见女儿,眼角眉梢的怜惜疼爱怎么都掩不住,虽然说着斥责的话,但语气和软如春风,唇角也是压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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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不孝,问父亲安好。”秦栩拎着裙角跪下去磕头。
“起来起来。”秦隽清弯腰把人拉起来,叹道:“为父虽然在京中,但每每收到你的家书,又听到皇上说起你在黎东所作所为,心中甚是欣慰。”
秦栩小声说:“女儿愚钝,幸好没有给父亲丢脸。”
“我虽读圣贤书,也看重生前身后的名声,但却从不为名声所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要为那些所谓的名声不顾自己的身体。”秦隽清看着出落得越发清丽脱尘的女儿,笑得甚是欣慰。
秦栩忙躬身应道:“是。女儿记住了。”
穆鸾歌看着秦隽清对秦栩说话的样子,心中甚是羡慕,她的父亲常年驰骋疆场,何曾对女儿这样谆谆教导过?
但又想父亲从辛苦数日回家时,还不忘塞给自己几块牛乳糖,心中又是一番酸甜。
“秦大人,这院子里风大,咱们进屋说话吧。”穆鸾歌笑道。
秦隽清朝穆鸾歌拱手:“给郡主添麻烦了。”
“世叔若这样说,可叫我无地自容了。栩栩妹妹在这里是为了救我的命呢。”穆鸾歌引着秦隽清进了前厅,又吩咐人立刻上热茶。
寒暄之后,穆鸾歌知道人家父女有许多话要说,便起身说:“我叫人把东院收拾出来给世叔暂住,世叔一路辛苦,先过去歇息片刻,晚间我们为世叔接风洗尘。”
“有劳郡主了。”秦隽清也没啰嗦,从前厅出来便去了东院。
秦栩想着秦隽清要沐浴更衣,过了一个时辰才揣着那张名单去东院请安。
秦隽清果然换了衣裳,散着头发在给罗琉纾写信。见秦栩过来,忙招呼:“你先坐,等为父给你母亲写完这封信再说话。”
秦栩看了画眉一眼,使了个眼色。画眉和弄墨福了一福,悄悄地退出去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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