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风停雨止。
江萤伏在枕间,满面绯红,薄喘微微。
而太子侧躺在她的外侧,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凤眼深深地看着她殷红的脸。
眼底的欲色并未褪尽。
但他没再起身,而是加重几分力道,揉捏着她的红唇。
以指尖柔软的触感,来缓解他对即将天明的不满。
江萤两靥通红,在他的掌心里抬起眼帘看向他。
那双蝶翼似的羽睫轻颤了颤,再启唇的时候,嗓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甜意:“你不是殿下……”
即便这个想法荒诞离奇得令人不敢置信。
但他确实不是太子容隐。
面前的太子并未否认。
他眼底晦色沉沉,修长的手指重重碾住她的红唇,恣意揉捏着她被吻过后格外饱满的唇珠:“怎么,非要到这个时候,你才能分清?”
听见他亲口承认,江萤的呼吸更是有刹那的停顿。
她未曾猜错。
不是奇怪的癖好,而是她在夜里见到的人从来便不是太子容隐。
她愈紧张,抬起视线看向那张与容隐一模一样的脸。
“那你是谁?”她不安地询问。
“容澈。”容澈冷冷落下两字,碾着她红唇的手指掐住她的脸颊:“你最好记住,孤不是容隐。”
江萤羽睫微颤,还想再询问些什么。
但面前自称容澈的男子的神情骤寒。
他抬手狠狠摁住眉心,眼底厉色腾起。
像是在忍耐着剧烈的疼痛。
在即便如此,他亦不忘在交替前厉声威胁她:“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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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视线。……
椒盐小甜饼视线。
她像是有许多话想问,但又不敢启唇。
容隐深看着她。
清晰地认识到,这桩事终是到了再也无法掩藏的地步。
“般般。”他的语声微哑:“你想知道些什么?”
江萤拢着被撕开的领口,斟酌着言辞,小心翼翼地启唇道:“臣妾在夜里见到与殿下相同样貌的男子。”
“他说,他的名字是容澈。”
容隐低声:“他便是孤。”
江萤的羽睫轻颤了颤,带着些茫然望向他。
事已至此,容隐也不再隐瞒:“他是离魂症,抑或,是狂疾作时的孤。”
他道:“孤八岁时便有此症,每每入夜便会作。十一年来从未痊愈过。”
江萤拢着领口的指尖收紧:“那旁人可知晓……”
容隐平静道:“律法有定,废疾者不可为太子。”
“此事便连段宏,与孤的父皇母后都不曾知晓。”
江萤眉心微汗。
也意识到她无意间知晓了太子最致命的秘密。
光凭这点,太子便有理由杀她灭口。
寝殿内的气氛滴水成冰。
就当江萤艰难启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容隐的语声轻落:“此事是孤隐瞒在先。若你如今后悔,仍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