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了一眼跑过来的工藤新一,“上车。”
津木真弓副驾驶的座位被琴酒放了下来平躺,她正躺在座位上,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工藤新一只看一眼就冷了脸色,“……你下的药?”
琴酒:“……你在身体力行地阐述日本警察有多废物这个论点吗?”
传说中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就这?
他下的药,他还能在路边等到工藤新一过来?
还不如现在正躺倒的津木真弓——至少在短短几秒内就判断了前因后果,甚至打电话做了所有布置,才有救世主先生现在赶来的这一幕。
工藤新一注意到津木真弓的左臂袖子被卷了起来,还用胶带绑着一小团棉花,大概是刚刚抽完血。
琴酒回头:“抗凝剂呢?”
工藤新一从口袋里拿出试管,将东西交给他。
他拿着试管看了一眼,“我没有她对你那样盲目的信任,东西哪来的?成分和配方的标准?”
工藤新一冷冷一瞥,“我从专业人士的工作室储物柜里撬来的。”
正在活动室开会的“专业人士”伊藤行人打了个喷嚏。
琴酒将试管里的抗凝剂加进了津木真弓抽出来的那管血里,递给工藤新一。
“加了抗凝剂之后的保存时间是七天,够你们的废物警察检查清楚成分了。”
他能做到事都做了,开了车门锁,直接赶人,“下车。”
工藤新一皱眉:“她呢?”
“和我回家。”
工藤新一冷笑一声,“让被疑似下了黑|到上用来迷|奸的药物的女同学和你一起回家,你没睡醒还是我没睡醒?”
“你怀疑我是下药的人?然后自己把证据送给你?”
工藤新一还不至于怀疑这个。
“不管怎么样,我不可能让你带着被下了药的她走。”
“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她的男友面前说这句话?”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下,规避了这个问题。
“……我带她回家。”
琴酒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下车,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工藤新一寸步不让,“当然,我会带她一起。”
琴酒看向后视镜的目光已然泛了冷意。
纵使他常规情况下不会对非目标外的普通人动手,但不代表他没有其他的手段可以“强迫”他们。
“……不是……”
副驾驶座上传来虚弱的声音——她虽然被下了药,但还算勉强保持了几分清醒的意识,只是身体动不了,也符合那个系列案件的情况。
她全程断断续续地将他们的吵架听了进去,这时不得不开口。
“……为什么非得两个家二选一……有没有可能,这种时候有个标准选项是‘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