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一家消停下来,坡头大队的副业已经步入正轨,一家人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温宁自己又在龙城工人报上表了一篇文章,一切都在有序展。
温建军每个月来给南区供销社送榄角都会把上个月的分红拿来给温宁,虽然每次只有几块钱,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积少成多。
除了某个狗男人一直不给她回信,温宁对现在的日子还是很满意的。
她狠狠地给某个狗男人记下了一笔,傲娇地哼了一声,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一周后还没有给她写信,看她以后怎么收拾他!
边境线森林深处,周立勋忍住腿上传来的剧痛,身手利落地把最后一个人放倒。
另一人立马娴熟地从袋子里拿出一条这个森林特有的毒蛇放在敌人脚脖子,眨眼间敌人脚腕处便出现了两个小洞。
一二三,周立勋在心里数了三下,看着血洞流出来的血由鲜红色变成黑色,手里的人没了生息才放开桎梏。
周立勋脸色冰冷,“把人丢到对面。”
六个人分工合作,把五十几个被他们弄死的敌人鸟悄地移到对方的国界区域又把痕迹消除干净。
这五十几个人就是想趁着两国生冲突的间隙,偷偷潜入我国的军人,被埋伏在暗处的周立勋一行雷厉风行地解决了。
“营长,不能等了,我先帮你把子弹取出来。”
为了救手下的兵,周立勋的小腿肚中了两枪。
周立勋拒绝,“不必,先给其他人看,确保没生命危险先撤退。”
他们一行十二人有五人受了重伤,剩下七人是皮外伤,万幸的是没人牺牲。
军医闻言先给两个受伤最重的人检查了一遍,上药包扎伤口,确保没有生命危险之后立即撤退。
撤出深山,两辆军车已经在山脚下等候,接了人立即风驰电掣般往医院去。
“营长,子弹压迫到神经,等不了了,我先帮你把子弹取出来。”
车上护士有些慌神,“那怎么办,麻醉药没有了。”
这次边境冲突,我方前线战士受伤严重,麻醉已经用完了。
周立勋看了军医一眼,“动手。”
军医拿起钳子快准狠地把一颗子弹取出来,周立勋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旁边的一个战士撸起袖子把胳膊放到周立勋的嘴边,声音沙哑,“营长,你咬我的手。”
若不是为了救他,营长根本不会受伤,军医神色凝重,营长的脚恐怕情况不容乐观。
周立勋咬紧牙关,军医再次动手,等第二颗子弹取出来上完药包扎好。
周立勋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晕了过去,晕过去前他把手放在心口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旁边的护士心口砰怦怦直跳。
“营长,开快点!”
哗——
铅笔把稿纸穿透,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温宁捂住心口,心脏骤疼!上一次心口疼还是跟胡杏花一起讨论典型人物人选的时候。
想到那个已经很长时间没给她写信的男人,又想起在现代时看到的战争片,温宁心慌意乱。
拨了那个烙在脑海中的电话。
“周立勋不在营地暂时无法联系,去向?抱歉无可奉告。”
话筒啪嗒一声掉落,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