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怀听完点点头,江知暖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破绽,一时不知该不该问,他却率先开口:“怎么了?”
江知暖犹豫一会:“你是怎么知道他们问的是这几张方子?你给我走后门了?”
萧瑾怀一噎,随后一脸正色地摇摇头,江知暖一脸不明:“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会考我那些方子的?”
萧瑾怀耸耸肩,伸手递了一杯熟水给她:
“那自然是打听出来的,京城有不止我们办从医书,我打听了一圈,现他们问的都是一样的。”
江知暖一噎,该不该说这样真的好随意?
原先她怕考不过,现在又嫌题目太简单,有种浪费感情的遗憾,萧瑾怀伸手接过她杯子:
“既然拿到了,那便不纠结了,总归拿从医书不是最终目标而是为了能顺利行医不是么?”
江知暖点点头,又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去药堂
“缓几天,你先前说你想设一个专为女子和孩子看病的诊堂,我已经让人做了牌匾,好了后你便可以去坐诊了。”
江知暖回去的第二日,便向谢长河行了拜师礼,谢长河在京城没什么朋友,因此他们就在院里简单摆了几桌宴席,
与翠云他们一起凑了个热闹,江知暖端了杯茶朝谢长河跪下
“知暖今日能拜师傅为师,是知暖之幸,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知暖没有长辈,以后您就是我的亲长辈,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给您养老…”
谢长河眼里泛着泪花,嘴上却嫌弃:“好好的,说什么老不老的,你师傅年轻着呢!”
嘴上这么说,手却十分实诚地接过茶盏一饮而进,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封:
“为师也没有什么好给你的,这个分红是为师一点心意,希望你万事顺遂,平安无忧。”
江知暖收下后,朝他磕了三个响头,这拜师礼,就算这么过了。
“等等我…”
屋外响起一个轻快的女生,白苏儿提着裙摆跑了进来,在看到谢长河旁边的茶盏时,她才松一口气:“我可算是赶上了!”
“嘿,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小师妹了。”白苏儿欣慰地拍了拍她江知暖的肩膀,旁边的谢长河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没良心的丫头,你要是不回来,我都快忘了我还有个外甥女呢?”
白苏儿吐吐舌,讨好地帮谢长河捶肩:
“哎呀,我之前也不想跟沈小姐去的,是她们说她外祖那里有位银匠师傅手艺特别精巧,我就想着让他给我小师妹做份礼物,本来也没想着拖这么久,完全是遇到一个麻烦精…”
谢长河见她这口无遮拦的样子,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让人下不来台的话,忙出声给她打断了,
毕竟这里不仅有自己人,还有沈嘉予和他弟弟沈嘉凛,而她说的沈小姐,正是他们的妹妹
“行了行了,你少攀扯别人,说说吧,你给知暖准备了什么礼物?”
白苏儿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哪有人直接问人要礼物的,舅舅就是偏心。”
说罢,她献宝似的将手里的檀木盒递给江知暖:“呐,打开看看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