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阳扭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他醉了跟我有毛关系?
冷若飞也不说话,任凭车子开往半岛听涛的方向。国宾酒店离半岛听涛有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而mer1in住的地方是在相反的方向。
萧逸阳不说话,熟练地把握着方向盘。
冷若飞头昏沉沉,依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红灯,萧逸阳扭头看到她皱紧眉头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过。她是不是习惯了给人陪酒了?黄铁仁那样的男人,她都能招惹,是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的婚姻虽然算不得什么约束,但是最起码他人还杵在那,她竟然就去勾、搭那个“老黄人”了!今天,要不是他在,她是不是直接就跟那个黄铁仁上楼上滚床、单了?
越想心里越气,变了灯,萧逸阳猛地就把车子开了出去,嗡的一声,吓了冷若飞一大跳。
她忽的睁开眼来,抓紧安全带,看着前面的路况,又看看身旁身后,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看向身旁一脸阴戾的男人。
“怎么了?”
萧逸阳白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冷若飞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招惹他了。
萧逸阳终究还是没忍住,阴阳怪气地问道:“你今天这是什么饭局?”
冷若飞不想跟他拧着来,如实回答:“我老板mer1in今天想要跟辉腾谈一桩生意,他以为我能帮上忙……”
萧逸阳打断她的话,没好气地道:“你不知道辉腾是牧家老二的?”
冷若飞将一只手臂支在车门上,拇指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我要是知道,你认为我会来吗?”
萧逸阳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冷若飞没听清,反正不能是什么好话。
“你跟着牧老的时候,就什么都不问?”他的语气中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冷若飞看向窗外的夜景,是的,她不问,什么都不问,也不想知道。要不是乔柳死乞白赖地拿着报纸杂志的送到她面前,她都不知道牧良生在陌城是那么响当当的人物。呵!有什么用?人都走了,一了百了。他是什么人物,如今对她来说,什么意义也没有了。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萧逸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冷若飞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他凭什么说她?他又是她的谁?
“萧先生,我希望你放尊重一些,我傻不傻不需要外人来评论。”
萧逸阳听了那个“外人”这个词太过刺耳。他倒希望自己是个外人。“你再说一次……”
冷若飞对上他眯起的眼,扭头向一旁,不跟他争辩。
半晌,萧逸阳先打破了沉寂,话题又回到牧云箫身上。
“牧云箫应该不会答应跟你们公司合作。”萧逸阳笃定,对于牧云箫这个人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和牧良生比起来,他就是个羽翼未丰的“少年”。他要是能有牧良生一半的度量,牧氏集团在陌城可能要过他,跃居位。
“是,因为我。”冷若飞右手的食指伸进口腔,使劲咬了咬,竟然没有疼痛的感觉。不会是喝酒喝得四肢都麻木了吧。
“傻!”
冷若飞瞪了他一眼,反驳道:“萧逸阳!别以为你今天帮我解了围,我就可以任由你欺负!”
她这话说的,萧逸阳在心里皱眉,他没好气地反问:“我欺负你?我有像黄铁仁那样把手伸进你裙子里了吗?”
冷若飞的脸蹭的就红了,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让人尴尬的话来……
她咬着唇怒目瞪着他。他们在洗手间里遇上的,黄铁仁那时只是用手搂着她的脖子,什么时候把手放进她的裙子里了?再说,即便是在包间里,有过一两次的行为,都被她及时抓住了,那时,他也不在场呀。
“怎么?我说错了吗?”他咄咄逼人地看了她一眼。黄铁仁是什么东西,他会不清楚?
“你……不可理喻!”冷若飞扭过头,看向窗外,肺部气得鼓鼓的。
萧逸阳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眼光波及到她的腿,白皙光滑的腿掩藏在丝袜下,眉头一皱,心里冷哼:穿成这样,黄铁仁能饶了她才怪!今天要不是他在场,黄铁仁有所顾忌,她以为她能够全身而退?
或者……前面红灯,他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车子滴的一声吓了冷若飞一大跳。萧逸阳狭长的眼扫了她高耸的胸前——或者,人家还怪他挡了她的财路!真是……有够jian!
萧逸阳的心里冒着火。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跟她的这层关系,他管她那些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