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九江郡仓曹袁府。
一老者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
“父亲,赶快下决断吧,再不下决断,我袁府恐遭灭门之危!”
“是啊!父亲,功曹杨河一家已遭灭门,父亲再不下决断,为时晚矣!”
此名老者正是九江郡仓曹袁平。
“浩儿,力儿,袁府死士不过三千余人,这刘阳手下有数万将士,大将十几员,我们又能有几成把握?”
“族叔袁隗已是当朝太傅,这刘阳不过平东将军,九江郡太守而已,就是亲自率兵前来,也会投鼠忌器,以孩儿之见,正好利用这一点,出其不意,拿下刘阳,就是斩杀刘阳,也有太傅大人为我袁家撑腰!”
“兄长所言极是,父亲请早做决断!”
袁平看着二子,静静思考片刻,面露凶光:“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浩儿,力儿,集齐府中所有死士,埋伏于隐蔽之处,待明日为父相邀刘阳过府,为父摔碗为号,一起杀出,将刘阳剁成肉泥!”
袁浩,袁力二人大喜,同声应道:“是。”
袁平随手拿起披风,来到府门,吩咐管家准备马车。
片刻功夫,一辆马车停靠府外,袁平出府上了马车:“去主簿张府。”
“是,老爷。”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张府门口。
袁平下了马车之后,左顾右盼,见没有人跟随,便走上前去敲门。
只听府内传来一声:“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谁啊!”
只见府门嘎吱嘎吱打开,来人一看,连忙行礼:“是仓曹袁大人,里边请。”
“嗯,主簿大人可在府中?”
“在,老爷正在府内!”
袁平点头,便直接走进府中。
主簿张亮见仓曹进来,客气说道:“袁大人这时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二人落座之后,袁平问道:“张大人可知功曹杨大人之事?”
“此事已是满城风雨,老夫也有耳闻!”
“不知张大人对此事有何看法?”
“功曹杨河纵子行凶,欺男霸女,死有余辜。”
袁平摇了摇笑:“张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仓曹大人,此话怎讲?”
“刘阳此人早有不臣之心,早想称霸一方,将九江郡牢牢控制在手中,功曹杨大人之事,不过是刘阳的下马威,对于我等也必将出手。”
张亮故作惊愕问道:“刘阳没有这个胆子吧!仓曹大人族兄乃当朝太傅大人,这点面子刘阳应该会给吧!”
“张大人此言差矣,杨大人族兄乃是当朝司空杨彪,这刘阳又何曾给过面子。”
“这……。”张亮沉思不语。
“老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袁大人无需客气,有什么话,尽管言之!”
“刘阳之心路人皆知,我等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只要控制住刘阳,斩杀此人,九江郡便是你我二人的天下。”
“哦!不知袁大人有何妙计?”
“老夫已集齐所有府中死士,埋伏于隐蔽之处,张大人集齐府中死士,埋伏于老夫府外,明日老夫相邀刘阳过府,张大人相陪,
待酒过三巡之时,我等摔碗为号,两边死士一起杀出,这刘阳就是武艺再高,又如何抵挡,
趁势斩杀刘阳之后,我你二人可伪造天子诏令,暂时接管九江郡,那时这九江郡就是你我二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