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花园内,一切之景绿意盎然,犹如瀑布内的洞天之胜景那般形形色色,种类其多。奇花异草被点缀得炫彩夺目,而树木昆虫被周边的花草点缀得毫无瑕疵,精美无比。
秋风拂现,花园里的灌木都瑟瑟颤,仿佛在风中跳舞。
6雍鸣走在这条走道上,感知金风带给他的清爽。他微微舒展着身子,张开宽硕的臂膀,向后面一伸,登时将他的慵懒身子上的懒劲儿全部解压出来,之后觉得是那么的舒服,让他享受不已。
正当6雍鸣陶醉于秋风的拥抱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娇笑声。他转过头,隐约地现一个年轻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的花丛中,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位女子身着一袭翠绿色的衣裳,长如瀑布般垂至腰间。她眸子如星,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娴静的气质。她的笑容如春日的阳光,温暖而迷人。
那人正是——聂白羽。
“奇怪了?这女人怎么会在这儿?!”6雍鸣心中疑惑不解道。
忽然一个男子手握着折扇从廊道的草丛一边优雅地走来,他的双眸不停地朝聂白羽的玉面看去。
严世蕃露出了暧昧的表情,说道:“小美人,蕃哥哥我来喽,呵呵呵。”
而聂白羽听到严世蕃叫她时,语言谦和地应了一下。
6雍鸣看得这场面有点儿像修罗场,差点惊掉了自己的下巴。对于像此类事情,这分明是让自己在看打退堂鼓戏呀!他越想越乱,摸不到头绪。
严世蕃用折扇挑了挑聂白羽的酒窝,光滑而无可挑剔,美得动人心弦。
“真美呀!果真乃沉鱼落雁,不恁也魂消的醉美人啊!”
6雍鸣听得怪肉麻的,鸡皮疙瘩已经掉落了一地。然而,聂白羽她似乎无动于衷,只是浅浅一笑。
此刻,6雍鸣的心中泛起了无尽的波澜,聂白羽为何与严世蕃勾搭上了?这是他万万意想不到的事情。
“难道……是我格局太小了……”6雍鸣的嘴不停地叨咕着。
聂白羽那白皙的素手将严世蕃拖着她那玉腮帮子的折扇轻轻移了一边去,“先别急,还有客人要来呢!”于是,她就朝着6雍鸣瞥去,指道:“你看那!”
严世蕃朝聂白羽所指的方向看去,现那个人正是上次来到他家,存心让他颜面尽失的人,想一想就觉得可气啊!
“是你……你来做甚?”
6雍鸣现出了身来,望着严世蕃,对他说道:“老朋友,好久不见了!”
“谁是你老朋友了,咱们非亲非故的,你凭什么非要与本公子攀亲啊?”严世蕃问道。
而6雍鸣毫无违和地对他说道:“哈哈哈。今天,老弟还特意过来看望老哥你呢?出于礼貌,你应该邀你的客人到你家屋内歇歇脚,款待款待才是。可如今不好好款待你的客人,怎么又反而骂起你的客人呢?你难道是襁褓之中的幼童吗?拒客待礼这是不道德的,懂么?”
严世蕃的脸瞬间变得火红起来,怒冲冠的说道:“岂有此理,敢这么和你蕃爷说话,不想活了吗?昂??”
在严世蕃身侧的聂白羽遮脸巧笑,觉得男人之间的怼骂更加的有意思,更加的有看点。
“你!今天究竟来我府上有何事?”严世蕃又道。
“今日前来,小弟有忒急的事要与聂白羽说,蕃兄还请通融一下,可否?”
“噢?你找聂小姐有事?可以当着本公子的面说来听听。”
6雍鸣挑眉道:“这是私人问题,我只想和聂白羽说,请蕃兄移步,可以吗?”
“你究竟想搞什么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当面说的!”严世蕃握着聂白羽的手,望着6雍鸣,眸中散出冰冷刺骨的冷芒无情骂道。
“哈哈哈,既然蕃兄都这么说了,那就请你的客人到家里坐坐,不是更好?”6雍鸣不苟言笑起来。
此时的严世蕃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他,也只好应了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世蕃眼珠子不停地转悠,“好,蕃爷我答应你了,跟我进屋去吧!”他看向身边的聂白羽,握着她的手腕说道:“走,咱们进去吧!”
随后,严世蕃带着6雍鸣来到了屋内。
6雍鸣环顾一周,好奇的笑道:“哈哈。蕃兄,你家屋子挺别致呀!”
“你别把本公子当成白痴,其实本公子早就看出了你打得如意算盘。你最好老实点交代,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快说,究竟有何事找聂白羽小姐!”严世蕃翻了一下白眼,厉声斥道。
“蕃兄,你别急么,有话咱们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就不太好喽!哈哈哈……”
“你……”严世蕃的胸肺仿佛被气炸了一样,他的心不停地跳动着,真是怒火攻心啊!
同时,在严世蕃身侧坐着的聂白羽看到他的面颊,犹如被火炉中炙烤的焦炭,血红无比,让她看到这一幕时也不禁有点儿起了同情心的冲动。于是,她向前去,抓住严世蕃的手,示意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千万别伤了气血,要学会懂得爱惜身体。
严世蕃的眼眸瞥向聂白羽,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背,表示谢谢她的关心。
6雍鸣并不因严世蕃的神情变化而感到有所胆怯,反而话语间带着刚柔之味,道:“蕃兄,这是怎么了?脸色为啥变得那么难堪呀!现在,6某作为你的客人,受你的冷嘲热讽不维恭的待遇,实属让6某感到寒心。”
“……”
严世蕃听到6雍鸣这么会颠倒黑白,比自己还会巧舌如簧,颜之厚矣。他登时气得差点坐不稳了,因为从没有人和他如此说话的,迄今为止也只有6雍鸣与他较真。
“好了,好了,蕃公子,你就别与他一番计较了,大人不计小人过。”聂白羽手贴着严世蕾的胸膛,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