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的身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唔,我猜也是,莫非……”
“不仅如此,长公主殿下的性格也好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许她的变化离不开副将……”
众人纷纷众说纷纭。总之,众人的想法不同,对某件事的判断也不一样。
楚子煜摆摆手,说:“够了,你们这群人别再讨论了。天色已晚,大家都各自回去早点儿歇息吧!”
只见天色朦胧,隐约看不到了远边的月亮,众人也都拱手离去。
在月色朦胧的旷地上,人影稀稀,唯独只见楚子煜和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俩个还在这里站着。
夜风轻拂着他们的衣袂,萦绕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诗情画意的氛围。两人相互凝视着,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他们的心灵在这静谧的夜晚相互交融,彼此的存在仿佛是为了彼此而生。
楚子煜握着朱禄媜的双手,微微含笑,说:“夜色已渐潋,咱们走吧,在这长时间呆着千万别偶感风寒了。走,咱们回去吧。”
“好。”朱禄媜低声细语道。
随后,二人搀起手来向驿廊一侧走去。
又过了些许天后……
天气晴朗,万里浮云,周边的草木清新淡雅,散出了浓郁的幽香。
铁甲铮铮,车鸣嗡嗡,一列列的军队从浙江驶向北京城。在前列领军的是浙江巡按胡宗宪,他身袭着一件七品鸂鶒官服,头戴乌纱帽,腰间系着精致的束带,威风凛凛的带领着军队前行。
“胡御史,咱们这次回京,又是立了大功一件呐,不知让陛下知道了,会怎样嘉奖你呢?”浙江都司佥事兼参将一职的戚继光骑着汗血宝马赶了上来,走在胡宗宪身侧,笑着缓缓说道。
胡宗宪摸着胡须道:“哈哈,戚参将你说笑了,陛下将你调遣到浙江,改佥浙都司衔,并担任参将一职后,还不到半年,你分管宁波、绍兴和台州三郡就如此令本御史刮目相看,不仅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与倭寇肉体相搏时,毫无胆怯退缩之意,属实让本御史由衷的佩服不已啊!”
“胡御史,你过奖了。戚某只是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罢了,谈何佩服不佩服的。更何况,处在当世混乱的环境下,有男儿当自强,去保护家园,是理所应当,责无旁贷的必要之事,而不是为了一点儿的虚名利禄,去故意掩饰给他人看,阿谀奉承于人,对于这一类的人,戚某的内心不禁感到微微一颤和伤心。”说完,只听戚继光喊出“驾!”的一声,汗血宝马“嘚嘚”往前驶去。
唯独留下了胡宗宪在那儿细品其味。
片刻后,胡宗宪才叫着后面的军队齐行。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了北京城顺天街。
顺天街上熙来攘往,马如游龙。这条街道蜿蜒曲折,两旁是繁华的商铺和热闹的市井,门前挂着各式各样的招牌以及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吸引着无数行人的目光。
胡宗宪和戚继光一行人走在顺天街道。他们看了看周围的商品,吸引着其眼球。
“这周边的东西可真吸引人啊!琳琅满目……”戚继光说道。
胡宗宪拍着胸膛,说道:“呵呵,戚参将你喜欢什么尽管挑,本官替你买。”
“不不不,怎么劳驾胡御史你花这个冤枉费呢?”
“诶?此话不能这么说呀。俗话不是说得好么,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你我之间的交往可没有什么金钱利益可言,不掺杂任何的杂质,是纯纯粹粹的友谊。相比小人之间,学尔虞我诈的手段,常常因利益的关系而恩断义绝,亦或者说与现实的宗旨背道而驰。”胡宗宪有理有据的说道,丝毫不隐瞒事实的真相。
而一旁的戚继光也表示自己的态度,说道:“甚妙!胡御史说到戚某心里去了。既然这样,戚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戚参将,你喜欢什么,就干脆直言吧,别拐弯抹角了。”
戚继光双眸微微一瞥,看到了商铺边有在卖的白玉簪,就指着那里给胡宗宪看。
“我就要它了!”
胡宗宪朝那边看去,眼勾勾的看着那支白玉簪,似乎自己也想要一样。
“对了,那支白玉簪,你是打算要送人吗?”胡宗宪忽然说道。
戚继光不掩面色,道:“哈哈哈,不瞒你说,戚某想买那支白玉簪是给我结妻子王月娇的。”
“有理,那戚参将,本官就给你买了。”随后,胡宗宪就下了马,朝商铺边走去。
“这位老板,这支白玉簪多少钱?”
这家商主瞥了瞥他,道:“就给我五十文吧!”
胡宗宪缓缓地从兜袋里掏出了那一串五十文铜钱,拿在手中掂量着,这串串铜钱的重量十足,不用商主老板挨个儿数,“给,刚好我这儿有五十文,不用数了。”
商主老板借机看了一眼他,察觉这人是当官的,就接了他给的五十文铜钱,“好嘞,客官,你慢走!”
胡宗宪拿到了这支白玉簪,脸色一笑递给了戚继光。
“给……”胡宗宪上了马,然后说道:“看好后,咱们就出吧,别耽搁了时辰。”
戚继光一抹笑意灿烂于天,他满意的骑上了汗血宝马。
随后,一列列的兵队朝着紫禁城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