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禄媜甜蜜一言:“在下月二十九日,是我父皇应允定下的!”
“呵呵,小妹倒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成亲了不好吗?人的一生之中,成亲最为重大光彩,听说有好多人过来为你们祈愿祝福。”随后从椅子上蹦跳站起,不禁为此吟道:“小妹我写过几副对联。第一副对联:天成佳偶是知音,共苦同甘不变心。花烛洞房亲结吻,春宵一刻胜千金。第二副对联:春暖花朝彩鸾对箅。风和月丽红杏添妆。第三副对联: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夜作春宵。第四副对联:槐荫连枝百年启瑞。荷开并蒂五世征祥。”
朱禄媜听到曦儿吟的对联后,脸上又多了一丝红润有光泽的圆晕。她如今的样子不仅仅是害羞,而且还有些紧张。
对于成亲,朱禄媜是第一次经历,并没有太多的经验,所以她的情绪难免起起伏伏,飘泊不定。
朝阳公主朱梦曦毫无遮掩自己的学识,笑道:“禄媜皇姐,我吟的对联怎样?还不错吧?嘻嘻……”
朱禄媜还沉溺在自己的遐想中,似乎完全没在意朱梦曦说什么。
她看了朱禄媜还没完全听到自己说什么,于是伸出手拽了拽朱禄媜的袖子,对她说道:“皇姐,你听到了没有?”
被朱梦曦这么一打乱,朱禄媜忽地从梦中惊醒,说:“曦儿皇妹,你在叫我吗?”
朱梦曦很是诧然,说:“啊?皇姐,这里就咱们两个,除了我,就只有你了,不是在叫你,难道你还认为我是自导自演,对牛弹琴的吗?”
“这……也对哦!曦儿皇妹,你能不能把之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呢?这次我认真听,总该行了吧!”
“那,我就再重复一遍吧。小妹赠送四副对联给皇姐,听好喽。第一副对联是天成佳偶是知音,共苦同甘不变心。花烛洞房亲结吻,春宵一刻胜千金。第二副对联:春暖花朝彩鸾对箅。风和月丽红杏添妆。第三副对联: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夜作春宵。第四副对联是槐荫连枝百年启瑞。荷开并蒂五世征祥。这些对联都是皇妹我亲自为你挑选的,皇姐品鉴一下,不知好不好?”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坐在那儿,学着她的皇妹低吟又叙说了一遍,细细品味着这四副对联的蕴意,然后道:“第一副对联:天成佳偶是知音,共苦同甘不变心。花烛洞房亲结吻,春宵一刻胜千金。第二副对联:春暖花朝彩鸾对箅。风和月丽红杏添妆。第三副对联是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夜作春宵。第四副对联是槐荫连枝百年启瑞;荷开并蒂五世征祥。这四副对联都非常不错耶!应该都能反应出当时的新婚月夜下,新郎与新娘连理已成。珠联璧合,天作之美的佳人在如此的情境之中,心里都会觉不一样的激情与羞涩。同时,也都是天赐良缘,二人在不知不觉的命运中走在了一起……”
朱梦曦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皇姐,那你喜欢哪副对联啊,正好我帮你写,嘿嘿。”
“那就……最后一副吧,‘槐荫连枝百年启瑞;荷开并蒂五世征祥。’,因为它不仅祝福新人婚姻幸福,爱情美满长久,还隐含另一深意,槐树树枝相连就如同国家百年吉瑞祥和,天下一切安宁。”
“这好哇!太好啦,这就是双重含义啊!”她奋笔疾书,在纸上写下了这一副韵味十足的对联。写出来的对联真乃骨骼清秀、遒劲有力,这字迹绝了!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看到以后连连赞叹不已,以表佩服。
“皇姐,怎样?皇妹我的书法有进步吧!”朱梦曦举起这副对联,来到了她皇姐的面前给她观摩。
“不错!曦儿有进步了。”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称赞道。
闺房内,瞬间洋溢着温馨的画面。
在驿廊的右侧廊道处的宅落内,窗明几净,犹如一盏明灯照耀着整个院子。天上的银月,蟾彩点点,充裕了整个院角。
楚子煜坐在院落的正中央位置。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竹椅子,大腿跷着二腿上,仰望星空,呼吸着周围的氧气。
仔细一看,他吹着口哨子,正在悠闲自得欣赏皇城官府中的全景。
“这里真好!”楚子煜时不时地用指尖敲击着竹椅子上的扶手把,舒坦自如。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楚子煜感觉到一丝寒意。他转过头,看见一名年轻女子走进院落。
她身穿一袭素衣罗裙,长如瀑布般垂至腰间,眸子清澈如水,容貌绝世。
楚子煜抬头望了望,“宁安长公主殿下,你怎么来了?”他站起身来,走向朱禄媜的面前,看到她穿着单薄的衣裳,便毫不犹豫地邀请她进屋里坐,“咱们到屋里坐,在外千万别着凉了!”
随后,楚子煜拉着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手进了屋。
“长公主殿下,你请坐!”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整理裙边后,便坐了下来,说道:“今天我这次来是给你看这副对联的,写得怎样?”
楚子煜瞅了瞅这副对联,上面写着‘槐荫连枝百年启瑞;荷开并蒂五世征祥。’
他看到后很震惊,这意思就是槐树枝彼此相连开启百年吉瑞,言外之意不就是祝福新人婚姻幸福,百年好合的吗?
嘶,他仔细想了想,这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吧。
“这是谁写的?写得如此苍劲有力?没几年书写功底是无法办到的吧?”
“呵呵,这是我皇妹写的对联,写得非常饱实吧!”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拿着这副对联又独自欣赏了起来。
楚子煜又道:“哦哦,不知长公主殿下,如果换作成你的话,你是否写得也称心称意呢?”
“这……”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对书法这一块尚未领悟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仅仅是临边一角,马马虎虎而已。
“长公主殿下,你有这么谦虚的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察觉到了这是在戏谑于她,言语迟缓道。
楚子煜也看到了她的眼眸在一刻不停地盯着他自己,在示意再敢戏谑于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长公主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呵呵……”
““那你是啥意思?”她眉眸一挑,觉得就是她自己那个意思,嘲笑学术不精,比不过皇妹。
“我的意思是,长公主殿下虽然在书法上的造诣有所欠缺、不足,但在其他方面有独特之处啊。”
“本长公主的独特之处?是啥啊!连本公主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那当然啦!”楚子煜自信的说道。
她连忙道:“快点说……”
“长公主殿下,你记不记得来带我楚家别院时,顺路买的绸缎,制作成的衣裳,这就是你的优势啊!不是吗?”
朱禄媜想了想,拍了拍手掌道:“对哦!本长公主怎么没想到啊!”
楚子煜在那有模有样的称赞,说:“对啊,长公主殿下理应想到的才是呀!”
他说完,即便是在拍马屁,朱禄媜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遮手浅浅一笑。之后,她又道:“好了,不笑了。咱们俩儿的婚事,你怎么看待?”
楚子煜之前是哄她开心,让她笑一笑,直到楚子煜听到她谈到婚事一事时,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