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聂白羽,有罪还不承认?你想罪加一等吗?”
“小女子只是在履行我国的职责而已,做小女子应做的本分罢了,小女子又有何错?错的应该是你们!”
“你!放肆……”
这时,在严嵩怒气冲天的时候,严世蕃从对门的房间走了过来,说道:“父亲大人,且慢!”
正当严嵩动手向她拍打之际,忽然严世蕃叫住了他,他这才停下手来,望着严世蕃,说:“世蕃啊,你怎么来了?”
“父亲,如儿臣再不赶来,你就将她打死了!”
严嵩不屑地问他一句:“哦?你对这等女子感兴趣?”
他低眉道:“父亲,把她交给儿臣,求你了!”
迫于无奈之下,严嵩只好顺着儿子的心意将聂白羽交于他手。他老了,很多事情要托于严世蕃处理,故而严嵩装作一副坦然自若之色,就当此事没有生过那样。
“世蕃啊,这人就交于你处置吧,为父还有别的事要忙,就不打搅你了。”
“儿臣不送!”
此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人了,已经没有人可阻止严世蕃想说啥就干啥的禽兽之事。
“小娘子,蕃爷我来喽!”
聂白羽不管自身的贞洁了,狂吠道:“你想干嘛?救命啊,救命……”
“小娘子,你过来呀,到蕃爷这来,拥进我蕃爷的怀中吧!宝贝!”
……
数天后。
刑狱内,在狱壁一角的草席上斜侧着一位焦若枯黄的中年男子,那人正是敢于写下《请诛贼臣疏》上谏参严嵩“五奸十大罪”的杨继盛。
于一五五三年闰三月二十一日撰写好的《椒山先生自书年谱》,只见他趴在草席上将其卷整理成册,其书法字迹力透纸背,句句摄神。
在这三年里,他的两股上捆绑了厚厚的烟草,每逢夏季、冬季最为难忍。夏季炎热,牢房内驱热能力条件差,被刮去皮肉筋的两股极易受病虫感染及腐烂。而到冬季,草席上冰寒锥骨,冷意无溅,两股上无任何皮肉,易受冻疮炎。总之,不管哪一季节,都会受其感染炎症而痛楚欲死。
6雍鸣提着满满的药草包袋来到了应天府刑狱民监,他巡视四周,还未现谏臣杨继盛。于是找了这监狱的当差的人,就找了一个巡逻使问了一下。
“你们这儿的当官的呢?跑哪去啦?”
“哦?你是哪一位啊?你有什么资格使唤我?你算什么东西啊?不知死活!”
监狱里,每一个当差的士兵都是那么嚣张、狂妄的么,让人苦愁不堪。
“你?不认识我6某……”
“你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吗?我为啥要认识你呀!你别耽误我巡逻,否则我就把你扔进监狱里。”
“嗬!你这么不识抬举的吗?”6雍鸣将袖子往上捋,不屑的说道。
就在这时,又来了一名巡逻使,他一乍眼认识出了锦衣卫6佥事。
他上前询问了一声:“6佥事,你怎么在这啊?”
“6……6佥事?”第一个巡逻使惊讶失色,差点惊掉了下巴。除此以外双眼瞪得滚圆,是自己的愚昧无知招惹了大人,他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差点就站不起来了,幸亏刚来的巡逻使替他圆了场,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来。
最后来的巡逻使拱手道:“噢,6佥事,你别见怪,他是最近新来的,对你的身份并不知晓,还请6佥事见谅!”
“哪里,哪里,你太客气了,不必多礼!”
他接着说道:“6某这次前来,是受严丞相之命察探杨继盛的情况的。”
“6佥事稍等,我去汇报给提牢刘槚大人。”
“嗯。”
随后,他向牢狱总部把这事禀报了提牢刘槚大人。
不足半刻,他将提牢刘槚叫了过来。
“原来是6佥事啊,失敬,失敬。”
“刘槚大人,客气了!”
“我今日前来……”
“知晓了,知晓了。跟本官到这儿来。”提牢刘槚带着6雍鸣朝着那个所指的方向前去,“就这了,把门给本官打开。”
自己的手下在其吩咐下,便打开了牢门,“大人请。”
提牢刘槚淡然说道:“杨主事,咱们好久不见了!”
杨继盛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刘槚,“是你!你怎么来了?”
“哎呦,本官就不能来看你了,你这刚烈的样儿,真可笑……可笑至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