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怪了,朝阳公主朱梦曦会去哪里呢?让人觉得有些蹊跷。
然而,又有谁能明白朝阳公主朱梦曦的心思,她与6雍鸣不告而别,目的是为了去松江府衙。
城墙高约六丈,厚约三丈,由青石和夯土砌成,十分坚固。衙门分为内外两座,内衙为官员办公和审讯用,外衙则是办理民事和刑事案件的地方。在衙门的正门上方,挂着一块巨大的“松江府衙”牌匾,让人倍感庄严肃穆。
她健步行走,摆着公主的架子走进了大门口。
门前的两个士兵看到朝阳公主朱梦曦驾到寒府,恭敬地躬身行礼。
“公主殿下驾到,还望有失远迎!”
“我去进府禀报。”其中一位士兵说道。
“去吧,去禀报吧!”朝阳公主朱梦曦眯眯笑道。
不一会儿,从内门走出了一位大臣,他的身材不高,五官轮廓分明,眉毛浓密,额头宽广,鼻梁高挺,嘴唇红润。面容虽苍白消瘦,但十分沉静而温和,给人以亲和力和信任感。双眸深邃而明亮,流露出睿智和睿思,似乎能看透人心;着装简洁朴素,常常穿着一袭青衫,配以白色头巾,给人一种清雅脱俗的感觉。他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文人气息,善于诗词歌赋,擅长文辞,思维敏捷,口才流利。
“老臣徐阶,参见朝阳公主朱梦曦殿下,还请您移驾到寒舍里坐坐!”他毕恭毕敬地拱手招待朝阳公主朱梦曦。
“噢,原来是礼部尚书兼巡抚大臣徐大臣啊,久仰久仰!”
徐阶微笑地点了点头,随后再一次招呼她进府:“请进!”
朝阳公主朱梦曦缓缓地迈上一级级的石阶,走进了宽敞明亮的松江府衙。
“这里的环境比较干净啊!吸口气真清爽无比呀!”
“朝阳公主对这里比较喜欢呀,经常出来到寒府走一走,也不枉费老臣对皇上的衷心啊!”
朝阳公主朱梦曦只是轻笑了几下,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一来到屋内,便闻到了阵阵浓郁书香的味道,一切是感觉得那么自然、舒心。
“这里确实不错!”她望了望四周的布局,新颖华丽,不禁说了一句。
徐阶脸面微微颤笑了一下,便说道:“朝阳公主,毕竟是第一次来这里做客,肯定对这里一切事物都会感到稀奇啦!”
朝阳公主朱梦曦听到后没有继续回答,而是淡笑作罢。
“来人啊!给公主殿下沏茶。”徐阶叫道。
随后,一名士兵来到了屋内,给朝阳公主朱梦曦沏了茶。
“公主殿下,您请用茶!”
朝阳公主朱梦曦拱手谢礼并接过了茶杯,啜着浓茶,细品滋味,然后说道:“此来有要事相商,还请徐巡抚大人借一步地说话。”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外还有两士兵在那站着,生怕被人知晓内部情报。
徐阶明白这件事情对于朝阳公主朱梦曦来说无疑是隐秘,不能让第三者及第三者以外人士听见,否则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于是他急急命门外两名守门侍卫兵退去,神情悠然含蓄道:“好了,这下公主应该能明说了吧?”
“今日,本小公主特来贵府烦劳徐巡抚大人办理一件差事。事情是这样子的,我皇叔命6雍鸣前去调查御前大臣欧阳长丰,涉及诽谤朝廷,贪污枉法,为了权力不择手段,据他承认是与海外势力的某一分支暗地勾结,最后招供不出这个神秘的海外势力究竟是谁,看到此事如此复杂,于是我就与6雍鸣一起协助调查这神秘的案件,可是怎么寻找也未果。就当咱们俩无处寻找线索之时,在京城旁的藏宝楼经过的路上,无意中现了一位身穿淡绿色的衣裳的女子朝着藏宝楼的方向走去,在楼内交换物品的时候,偶然听到她与咱们所要找的幕后之人相吻合,于是经过咱们一路跟踪她,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上海县渡口,可是咱们俩还是被跟丢了,线索也悄然中断,让咱们竹篮打水一场空。说这么多,本小公主来到此地就是想得到松江府内大人的援助,帮忙打探一下那名女子的详细信息,不知徐巡抚大人能否伸出援手替6雍鸣解决一下眼前的燃眉之急呢?”此刻,朝阳公主朱梦曦显出的表情如此严肃而凝重,她对6雍鸣由之前的盲目冲动到真正爱上他了这一过程,深深地扎入了内心的最深处,可谓是爱的依靠。
徐阶看着能言巧辩的朝阳公主朱梦曦很是喜欢,就如同自己的女儿一样,慈眉不自觉地往头顶一挑,道:“既然是公主殿下的意思,那老臣也不好推辞,自当会答应。”
“那就痛快的答应喽!”她脸颊上的两酒窝,像是两朵粉红色的花瓣一样美丽,“那本小公主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这件事就交给臣了,一定帮公主办完,公主殿下您放心走吧,臣先有要事去办,就恕不远送了!”徐阶目送朝阳公主朱梦曦离去,影子越稀越浅,直至消失不见。
朝阳公主朱梦曦又岂会知道6雍鸣现在他遇难了,被一群海盗捆绑在木板车上,四肢朝天,正运往海盗大本营给海盗大当家马葛处置,是否去留,让他作最终的裁决。
在江岸河畔的路上,6雍鸣睡着木板车上,一路颠簸撞撞,让他心有余悸,而力不从心啊,海盗虽然现在没有对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胁,但如果抱怨自己睡的姿势不太舒服,大声嚷嚷的话,很可能立即改变想法,海盗大当家并没有下令让他们必须带活人交差,死了把尸体抬回来不就行了,况且这次派遣他们上岸是为了夺回千年玄晶坠链,顺手将那三人抓回来而已,另行处置。
海盗作为沿海地区活动的一些非法组织或个人,他们通过海上劫掠、抢劫、掠夺等方式缴获财物,从而达到自己盈利的目的,给当时的社会带来了很大的威胁和负面影响。而这些海盗往往来自于不同的背景和地区,有些则是当地的渔民,有些则是流离失所的流民,还有一些则是海外的海盗团伙。
他们是失所的流民,为了养活自己,迫不得已才做了这一港的海盗。
“喂!死了吗?怎么一动也不动啊!”海盗二当家拍了拍他的黝黑的脸,说道:“醒醒!别睡了,醒醒!!”
此刻,一切太过于平静,犹如他们周边的江水一般平波悠悠,无任何的翻海式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