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二人,秦淮茹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不过她很快就决定了,拿着晚生等大清,她就不信何大清会忍心抛下何家的骨血不管不顾。
“淮茹你说你这是干嘛?我们两个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你要这个小祸害过来干嘛?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了!”易忠海说道。
“老易你不知道,何大清肯定是在乎晚生的,不然不会平白无故地照顾他这么久,我等着他来找我要晚生,我估计肯定是傻柱求了他,而且他已经答应了。”秦淮茹分析道。
“你啊!你对何大清还不够了解,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你那是白日做梦,是的傻柱肯定求了他,但是现在你要过来他巴不得呢!你看看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多潇洒,没了晚生他更自在,哎!”易忠海说道。
“我就是想试试,万一不成我再送过去不就得了。”秦淮茹说道。
“呵呵,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看你怎么送回去,行吧今晚我们去住旅馆吧!现在我也没什么钱,看来房子只能修半间了,哎!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心里真不是滋味,贾张氏这个老不死的真不是东西。”易忠海望着火堆说道。
“走吧,先去旅馆,明天安排修房子吧!死肥婆死了就死了还烧死在我家。”秦淮茹骂道。
于是二人是能离开了四合院去开旅馆了。
第二天一大早,易忠海就找了一班工人开始修房子了,因为没钱只能修外面那半间。
接下来的半个月,秦易一直带着晚生住在旅馆生活,而秦淮茹也一直等待何大清来找,可是事情并没有向他想的方向展。
何大清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一直过着安稳的日子。
直到他们搬到院子里后,秦淮茹实在是忍不住了,晚生不知道咋了,特别能吃还能拉。
拉对秦淮茹来说是小事情,可是吃就麻烦了,因为易忠海的退休金压根没多少,两个人吃还勉强,加一个晚生真的是捉襟见肘。
而且易忠海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开始有意无意地呵斥晚生,虽然晚生痴傻,可是秦淮茹知道,那是在指桑骂槐呢!
无奈秦淮茹只能找何大清,她想做最后的试探,如果不行就把晚生再扔给何大清。
这天趁何大清出门的时候,秦淮茹带着晚生走了过去,“晚生他爷爷出来散步啊?”
“别给老子来这套,你这个黑寡妇有事说事,不要套近乎,我没功夫搭理你。”何大清心知肚明地说道。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黑寡妇已经忍耐不住了。
“晚生他爷爷……”
“停,先说好了啊!晚生是你儿子可别交给我,还有我大孙子可是说了,法律上你是孩子的唯一抚养人,和我没半点关系,你可别想再把孩子给我,那和我没半毛钱关系。”何大清又是先入为主地说道。
“不是,晚生他爷爷,这个是你何家的孙子,你不能不管,我不知道法律啥的,血缘上他确实是你孙子,你看孩子现在这样了,我也想好好弥补一下他,可是我的情况你知道,没钱,要不你给我点儿钱我照顾他,我一定会把他照顾的白白胖胖的,我不会打扰你的养老生活的。”秦淮茹说道。
“老子没钱,自己还不够花呢!再说了有钱也不给,要不你把他送去西北给傻柱吧!”何大清说道。
“晚生他爷爷,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秦淮茹说道。
“你说错了,我的心比石头还硬,我要是心软就不会扔下傻柱给你们这些禽兽祸害了,该干嘛干嘛去吧!老子还要消食呢!”
说完何大清悠哉悠哉地向前院走去,后面的老保姆紧随他而去。
“这个,……”秦淮茹愣愣地站在那里,“难道我真的算错了?”
“不,我不信,我不管了今天我就把晚生放院子里,看看你心疼不?”秦淮茹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