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嫁给他啊!天天围着寡妇的屁股转,他啊,和您一样,掉到寡妇沟子里去了。”娄晓说道。
“真的吗?看我回去不打死他!”何大清气愤地说道。
这么多年了,他可是终于尝到帮别人养孩子的苦了,自己一分钱没存下不说,还天天跟牛一样帮白家赚钱。
随着白家的孩子一个个地长大,自己接的活也少了,他现在回去,一家人就没有好脸色给他看,要不是还有点贪恋白寡妇,心存侥幸地觉得他们会养自己,他早回去了。
“何爷爷,打有用吗?他已经迷恋了,就和你当年一样,要是你爸爸还活着,打你一顿,你会听话吗?”娄晓反问道。
“是啊!年少不知寡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那滋味,真是欲罢不能啊。”何大清心里想道。
“那咋办?”何大清说道。
“所以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这个事,要是我不来,你家的祖产就要落在贾家了。”娄晓说道。
“你是说房子?他敢!”何大清激动道。
“现在已经给了一间给贾家的闺女,你觉得等他家儿子长大了房子还有何家的份吗?”
“什么,我要去打死这个逆子,简直是个混蛋。”何大清怒吼道。
“何爷爷,不要激动,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是你遗传的,不过我除外。”娄晓笑着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何大清无奈道。
“你把房子过给我啊!我多少是何家的种吧,便宜我也不能便宜别人不是,再说我也不差那点,单纯地就是看不过去,我娄家缺吗?你说。”娄晓说道。
“娄家是不缺,可,不行,我得回去看看,我有点不信,还有易忠海呢?他不管吗?我可是把傻柱和雨水托付给他的,再说了,还有那个老太太呢!她可是把傻柱当亲孙子的。”何大清说道。
“你说易忠海吗?哈哈哈哈,你在说笑话。”娄晓大笑道。
“怎么?有问题吗?”何大清问道。
“问题大了,他不仅贪墨了你寄给傻柱的生活费,还把傻柱惦记的贾家小寡妇给睡了,两人合谋把你的傻儿子困在院里,给他们做牛做马呢!不过你傻儿子乐在其中,乐在其中啊!”娄晓继续爆料道。
“什么?他怎么敢,怎么敢。”何大清泄气地说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的白寡妇也是易忠海睡过得三手货,他自己睡腻了就推给你,把你勾走,这样他既省去了麻烦,又可以叫你傻儿子给他养老,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原来,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怎么就那么巧,遇到了小白。”何大清自语道。
他都快崩溃了,媳妇是别人吃剩下的,儿子是给别人生的。
“那老太太呢?他不提醒傻柱吗?”何大清不甘地问道。
“笑话,老太太是易忠海照顾的,是他干妈,会向着你?”娄晓嗤笑道。
“原来,原来如此,那她也是疼傻柱的啊,不至于害傻柱啊!”
“所以,老太太设计我妈咪,被你傻儿子咬了一口,我不就是这么来的吗?再说现在她也叫不醒傻柱了。”娄晓说道。
“娄晓,怎么说话呢?什么话都乱说,何叔这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你不要见怪。”娄晓娥说道。
“死孩子,你才被咬了,我是你妈。”娄晓娥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