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
“我就喝了一两杯。”
萧子窈没有说话,却是自顾自的绕开了他去。
谁知,那厢,梁延却一点儿放人的意思也没有。
“萧子窈,我腿疼。”
他说,然后缓缓的跪下来,就挡在门前,那眼睛很亮很亮。
“沈要是为你才打伤我的,你得负责。”
两相无言。
是时,外面笙歌不断。
梁延的确是受过伤的,萧子窈心里清楚。
所以,他跪地便两腿剧痛。
“梁延,你站起来说话。”
萧子窈面色微沉,偏偏梁延毫不在意,不在乎她也不在乎自己,却独独喜欢看她阴晴不定的眼睛。
这实在是,太值得了。
一个一向与他最不对付的女人,如今却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备受煎熬。
这感觉简直好得要命。
只不过,他到底还是跪不了多久的。
原是海关总长不刻便要致辞了,他得陪同一道,说些好听的话,做些好看的笑,陪何金妮做新婚燕尔之貌。
他于是扶着墙角站起了身来。
“你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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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笑笑,紧接着就将萧子窈往衣柜上压去,一点儿也不亲昵却极其狠厉的动作,根本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或念头,就只是训一条狗似的想将她制服而已,至于别的,也许还有,但他一时半刻都想不到。
“你就在这里等我。”
梁延说。
这里是哪里?
是衣柜。
咣当一声,萧子窈直觉眼前一下子没了光亮。
梁延拖拽她的时候,应当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的。
她于是猛的跌倒在地,又被一把塞进了空空如也的衣柜里去,随后,有一把小金锁只管从外面将她关住了,梁延的笑脸与笑眼都从柜门的中缝里漏出来,笑意不减,与他少年时的模样几乎没差。
“子窈,你这辈子都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过活。”
“沈要是我和我父亲安排给你的人。”
“我弟弟也是我让给你的人。”
“你的兄弟姐妹都是我弄死的。”
“所以,你又凭什么逃出我的手掌心呢?”
萧子窈冷然说道:“梁延,我不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我当然看得出来啊。”
梁延拍了拍门板,高高在上的姿态,透过缝隙看她的眼光如欣赏一只花瓶。
花瓶不会动,但是尤其纤细漂亮。
女人,要漂亮的才好。
而漂亮并且乖巧的女人,才是最好。
他于是说道:“我又没让你喜欢我,我就是想让你,好好的学学怎么听我的话而已。”
话毕,他便转身离去了,又因着伤腿尚且隐隐作痛的缘故,他到底没能走得多快。
“你怕黑吗?不怕黑我可就关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