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韵,我好欢喜。”
他扯下眼睛上的红绸,急躁热切,一双黑眸灼热又明亮地看着她,紧接着吞去她的娇音。
女子浑身都白得光,谢灼和她碰在一起,色调区分得尤为明显,却又偏偏缠在一起。
不相衬中透着几分和谐。
纤细柔软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姜韵抬脚轻轻踹他,“将军,小心孩子。”
“嗯,孩子,我的孩子。”谢灼低沉沉地傻笑,转而缩到下方,亲吻她的孕肚。
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肚子,满眼都是珍爱和怜惜。
他竟然是孩子的爹了。
男人坚毅俊朗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惆怅和后怕,“韵韵,孩子还好吗?”
他之前总是心底嫌弃孩子,甚至在床上动过孩子如果不存在就好了的念头。
他不是一个好爹。
“孩子很好。”姜韵抓着他的头轻扯,“夫君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有喜了。”
谢灼重新缠住她,俯身凑过来亲了下她的娇唇,郁闷道:“嗯,一个月前。”
“那为何不问我?”姜韵仰头咬住他下颌,“闷葫芦。”
谢灼微微用力回赠她,“我怕你不要我。”
若是姜韵知道自己怀孕了,跑去找孩子爹怎么办?
他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哪有话语权?
“将军别怕,我要你。”她捏住他有些硬邦的脸皮,柔声道,“既然把你娶回家了,我会负责的。”
谢灼脸又红了,埋在她脖颈处,闷声道:“你在元溪村为什么要那样?”
害得他以为自己被哪个女花贼玷污了,搓了一个月的皮。
“因为将军不够主动。”
她急着生孩子,他还在那儿玩纯爱。
“那我现在主、动。”
谢灼扬起唇,大手护着她的肚子,付诸行动。
姜韵:“。。。。。。”
他黏糊地蹭了蹭她的脸蛋,“韵韵,再喊两声夫君。”
“不要。”
“韵韵不要吗?”
“。。。。。。”
红烛燃了一夜,姜韵只觉得嗓子哑。
她自己都数不清喊了多少声夫君,只知道男人乐此不疲,恨不得把一个月的花样都补给她。
上午,谢灼把院外的酸梨子摘了。
姜韵昨晚一直嘤嘤哭喊着想吃。
“将军,老太太又来了。”宋团抬头看向树上的男人。
谢灼目光冷淡了些,“先让人伺候着,夫人还没醒。”
他知道老太太不是来找他的,现在她就宝贝姜韵肚里的孩子,一早上来来回回几次,都在问姜韵。
当然,看他的眼神也是有些满意在里面的。
毕竟他出息了,终于给谢家留后了。
一直到中午,姜韵才迷迷糊糊地睡醒。
谢灼昨晚实在太过分了,普通人根本抵不住他的力气。
好在起来的时候身子干净舒爽,该上药的地方也上好了。
谢灼抱了一筐梨子进来,见她醒了,拍了拍手上和衣服上的灰,大步跨过来,对着她吧唧一口。
“夫人醒了,想吃什么?”
“都想吃。”她现在饿得慌,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咬了一口,牙齿凶巴巴地磨了下。
像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