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有的家中是两口棺材,有的是三口,也有一口之家。这个村子中的房子完全是给死尸居住的。
“福晋,咱们还要看嘛?”大勇问。
南海月指着上坡最顶端的一栋二层小楼说:“按照风水学来推断,那座二层小楼院落应该是整个村子的氏族祠堂,咱们去祠堂看看有没有现吧。”
也就是现在阳光明媚给四人壮了胆子,要不借他们一百个胆也不敢再往里去了。整座村子都沉浸在死亡的气息中,原本以为这村子是沉寂几百年的古村,但随着他们的深入现,这个村子并没有想象中的荒凉,甚至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起初他们怀疑是那个老人每天都在打扫,后来他们现,这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办到的。村中肯定还有活人,而且数量不下百人。
村中这条路是石板路,石板路没走一段便会出现几节石阶,一直通向一百多米的山坡之上。四人小心翼翼一边走一边左右观瞧着,细瞧之下才现,这条贯通小村的石板路竟然是整个村子里的中轴线,中轴线与进村时看到的老银杏树和阴阳桥呈18o度线。
“等等,不对,我怎么觉得这村子的布局好像……”南海月叫住了大家。
“福晋,像什么?您说呀?”大勇问。
“大勇,去,跑到最下边,你仰起头往上看,就像咱们平时玩的看三维立体画一样去看整个村子的布局,然后回来告诉我。”
“是。”到底是壮小伙,大勇三步并作两步不大一会儿就冲下了村子。他站在阴阳桥前遮着阳光向上看去。
现在三人距离他足有两千多米的距离,但也能很明显看到大勇的表情十分惊愕,好像根本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他又重新换了一个角度,可他的表情一样惊愕难定。一颗烟的功夫大勇跑上来了,他的脸色惨白累的满头大汗。
“怎么样?村子里所有房舍的布局是不是一个字?”海月问。
大勇老半天没说上来话,也许心中的惊愕以机会难以平复,索性捡来一根树枝,在附近的土地上写出了这个字给大家看。
“衰!”所有房舍组合在一起竟然是这个字。
“什么?衰?衰竭的衰?这忘尘村何止风水不好呀!简直是大凶!它肯定不是本村人建的,哪会有自己人不希望有个风水宝地盖房子的?这是什么意思呢?”海月自言自语。
“那还用说嘛,八成是他们都是文盲,不识字,村子是仇人为他们建的,他们也不识字自然不清楚其中利害了。”马老四的猜想很简单,虽然这个说法不靠谱,不过有一点肯定没错,这村子是仇人为他们建的,至少这个设计师要害忘尘村的人。
四人继续往上,十分钟后终于攀上了上坡最顶端的二层小楼前。这栋小楼建筑风格与其他房舍不同,它处于“衰”字最顶端的这个点上。(这里说的衰字是古汉语的繁体,大家别找了,我打不出来,只有康熙大字典上有。)
院落里没有银杏树,门前也没有石狮子,与其他房舍相比多少显得稍微简陋寒酸了点,正门上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上写着楷书“李家祠堂”。
“原来这村子里的人都姓李,咱们以后要管那老人叫老李头了。”美夕玩笑道。
“福晋,格格,你们快来看,这面墙上好像有字。”马老四在墙上现了什么。
墙体虽然已经严重老化,本来的黄色漆面经过几百年雨水的冲刷早已褪色,但依旧可见上边残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只是这些文字十分古怪,不是汉字,也不是满文,每一个好似是蝌蚪一样弯弯曲曲形态各异,而每只小蝌蚪又好像是做着不同的动作。
他们的眼睛盯在了南海月身上,四人中只有月福晋学识最渊博,不过这次也难住了月福晋,这些古老的文字她一个都不认得。
“是古梵文。”她说。
“去看看另一侧有没有。”
果然不出所料,另一面墙上同样也有这样的梵文,均是密密麻麻写满了正面墙,而且两面的文字各有不同,并不是像梵文佛经那样经常有重复的字样,尤其是那一个个形象各异的小蝌蚪,人盯住了看一会儿的功夫就觉得脑袋里沉精神恍惚不定,好似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令人迷失心智。
“大家别看,这文字上有问题,被人施咒了。”海月说。
“福晋,是不是忘尘村的人当时信仰佛教啊?”大勇问。
她说:“这不是普通的经文,我看更像是咒文,这才是整个忘尘村风水的点睛之笔,相信这祠堂中就有咱们要寻找的秘密。”
“对了海月姐姐,如果说忘尘村与大明朝皇室老朱家有关,那他们的祠堂怎么是李家祠堂?不是应该姓朱嘛?”美夕问,这个问题也是重点,听老李头的话,他们极为憎恨满人,所以肯定是大明朝后裔无疑了,但明朝皇族里不可能有姓李的呀?
“这个问题我估计咱们是绕进了误区,敢使用玄武兽的并不一定非得是皇帝吧?我打个比方,当初袁世凯很想当皇上,那么他自认为自己是九五之尊了,是不是也要穿龙袍带龙冠?”海月打的比方很贴切,这么一说大家就懂了。
“哦,姐姐,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清末明初还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认为自己就是真龙天子,而这伙人崇尚的是大明朝的文化,所以才会喜欢玄武兽对不对?那……那他们说……难道是闯王李自成的后人?”美夕聪明道破了玄机。
“你这个想法很有大胆,如此说来,这岂不就是你们大仇人李斗天的族落嘛?至于猜没猜中,希望咱们平安回去后兰哥和无双哥他们能找到答案。”南海月迈出步子进入了李家祠堂。
李家祠堂是个四方小院,院子里有口水井,水井正对应正中间的祠堂,这是很多南方祠堂惯用的风水,讲究的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