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鱼对梅兰奖还处于一个只知其名的阶段,但对他来说,能拿到梅兰奖已经是非常厉害的存在了。
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非常具有权威[xing]。
他拿到了梅兰奖,爸爸妈妈还有爷爷一定会狠狠夸奖他吧!
詹鱼睨着他,不信任地说:“你能邀请得到吗?”
“我会努力的。”詹小鱼激动地手握成拳,就好像今天下午就是他的颁奖仪式似的。
詹鱼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好吧,那我相信你一次。”
两个人就这样做下了约定。
中午吃饭,詹小鱼只匆匆吃了小半碗,就拎着书包出门了。
看着小孩儿连跑带跳的背影,詹老爷子有些纳闷:“怎么感觉小鱼变了?”
明明昨天他这孙子还是个内向到甚至让人怀疑自闭的孩子,怎么才一天时间,这孩子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孩子嘛,一天一个样很正常,”詹鱼语重心长地说,“说明他成[shu]了长大了。”
詹云岩:“………”
“晚上小鱼生[ri],你准备怎么给他过?”詹鱼看向詹老爷子。
詹云岩捏着筷子的手顿了下,说:“生[ri]有什么好过的,不能溺爱孩子。”
詹鱼瞥这人一眼,哼笑道:“那你大清早的起来擀什么面?”
他是没看到,但记忆中,每到生[ri]的那一天,詹老爷子都会亲自给他做一碗清汤寡水的长寿面。
只不过这老爷子面皮薄,从来不说,这还是詹鱼后面自己现的。
有两次和傅云青拌嘴,傅云青说他别扭,詹鱼自我反省了下,现这都怪老爷子,谁让他是老爷子带他的呢。
果然,詹老爷子的脸[se]变了,满是褶皱的脸上透出一点可疑的红。
“瞎说,”他斥骂一声,“我只是喜欢手工面而已,可不是为了什么生[ri]!”
詹鱼嗯嗯点头,也不拆穿这老头的谎言。
老人家嘛让着点总是应该的。
“小鱼晚上会带一个朋友来家里过生[ri],我订了蛋糕,晚上一起吃吗?
”他问。
詹云岩冷哼一声(),甩甩衣袖(),站起身要走:“这种小孩子才吃的玩意儿,我一个老头子掺和什么。”
临着走到门边了,他又回头说道:“吃完了记得让小鱼刷牙。”
詹鱼乐呵呵地点头,心想,晚上怎么着也得把这老头子拉过来走一趟过场,不然小家伙该以为他骗人了。
至于方法他倒是不担心,老爷子向来嘴硬心软。
赶在下午放学以前,詹鱼去蛋糕店拿了蛋糕,还挑了生[ri]礼物,把东西送回大院,然后去学校接小鱼放学。
到学校的时候,距离放学还有四五分钟,因为他在这个世界是没有身份的人,所以即便詹老爷子有车,詹鱼也只能打车过来。
至于钱,自然也是詹老爷子给他的。
詹鱼也不白拿他的,一下午时间都在给老爷子做教案,他接受了泱南的邀请去华夏戏剧学院授课。
这个时候华夏戏剧学院才刚刚成立,很多非遗的传承人都持观望态度,不知道是不是作秀用的,所以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老师。
詹云岩受好友之托去授课,但偏偏难倒在了教案上。
他带徒弟多是[kou]传身授,哪里会准备什么教案,那些条条框框的看着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