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观众都是第一次看昆曲,要不就是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这样的访谈刚好可以加深观众对昆曲的认识,也对《牡丹亭》这个剧目有了更深的理解。
访谈时间很短,只有十五分钟,结束的时候大家都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谢幕,所有演员退回后台。
俞绪风把花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对着各位说道:“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一场演出结束,大家也都累了,虽然詹鱼是副班主的职位,但俞绪风无论是演出还是管理经验更丰富,所以统筹还是以他为主。
这次巡演是全国性的,第一场结束后,休息一个星期,他们就要前往下一个城市。
“好。”众人齐声应和。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俞绪风问身边的詹鱼。……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俞绪风问身边的詹鱼。
詹鱼摆摆手:“不用,我对象来接我。”
俞绪风挑了下眉说:“我还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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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树傅云青接过花,把自己的花递过去,詹鱼很自然地接过,闻了下说:“这次的花有股橘子香。”
顿了下,他又凑到傅云青的脖颈处闻了闻:“哦,你喷了香水?”
傅云青轻笑一声,伸手帮他扶正头上的饰:“开了个会,怎么没卸妆?”
他大一就开始创业,过去的工作经验,加上对市场的熟悉认知,还有吴呈的开路,如今公司已经彻底走上正轨,每年的营业额都在成倍增长。
今天去参加的会议就是年轻企业家创业颁奖仪式,是国内对青年创业的扶持和认可,很有含金量的奖项。
“人太多了,回家卸。”詹鱼说。
本身班组里是不允许把戏服带回家的,但詹鱼就是詹家班的副班主,自然是没人会说他什么。
“嗯。”傅云青颔,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低声道:“今天的妆造很好看。”
詹鱼身上还穿着杜丽娟出嫁的嫁衣,火焰般的颜色映衬得他脸上的妆容越明艳。
“你每次都这么说。”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傅云青是开车过来的,车就停在后门,詹鱼上车,傅云青跟在他后面,帮他收拾裙摆,以免被门夹到。
大学后,两个人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三室一厅,比在扬城附中的那套房子大上一些。
回到熟悉的地方,詹鱼顿时感觉到无比的放松。
“我先去卸妆。”他说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他不是第一次带妆回家了,卫生间的柜子里放着各种卸妆的工具,他熟练地找出卸妆油开始卸妆。
脸上繁复的妆容溶解,一捧清水后,少了妆容的修饰,锋锐的轮廓又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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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树两下,珠玉立刻敏I?地肿I胀起来。
“唔……”詹鱼轻哼一声,不自觉挺起胸I口在他的手上蹭,在他的指甲边缘刮过时,克I制不住地颤。
傅云青低头吻I住他,压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舌I尖顶开他的牙齿,去勾他的舌。
詹鱼揽着他的肩,仰头回应他的吻,探I出柔I软的舌与他纠I缠,喉结滚动,吞I咽I下两人的唾I液。
宝蓝色的蝴蝶饰不安地颤动,珍珠坠子来回摆动,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傅云青放开他的舌,呼吸沉地说:“可以不脱嫁衣吗?”
“好,”詹鱼含糊地在他唇上吻了下,“不脱,工作室还有备用的。”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声,手顺着裙I摆探I进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手温热的皮肤。
“怎么脱了?”按理来说里面应该还有一层裤子。
“准备洗澡的。”詹鱼轻哼一声,结果这家伙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