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林兄,玩大一点,等你赢够本,我这也能跟你沾点光。”
项正林点点头,回道:
“放心,如果一切顺利,关于这件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跑来参与沈凉开盘的赌局,是马昊提供的情报,再加上俩人平日里本来也经常你请我潇洒我请你娱乐,所以要是真赢了一大笔钱外加拿走沈凉这种新奇赌局的玩法,项正林铁定是要算马昊一股的。
开盘的阵仗重新拉开,作为庄家的沈凉三人组,两少镇定自若,一老则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般,已经暗自做好晚上冒死跑路的准备了。
也不怪老钱会产生这般消极心态,主要是关于今日马昊投注结果的变数,他一概不知,而是沈凉昨晚单独找到司小空,临时起意修改的收网环节。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
一方面是沈凉要把线尽可能放到最长,然后钓上来最肥最大的鱼!
另一方面则是他们三个人虽然都是武修,项家的护院奈何不了他们,可淮城总归是项家的地盘,万一项正林真把黑水寨或者城判府牵扯进来,那怕是就又要经历一次“青竹派纷争2。o”了。
吃一堑长一智,才叫成长。
吃一堑还要再吃一堑,那纯属愣种脑残。
圆饼归位。
木瓶送上。
项正林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然后从中数出两千两,递到沈凉面前。
“我也不下太多的注,就玩两千两。”
沈凉见状,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项少爷,你这……我……这要是抓出来九个相同的圆饼,那我们家就要散尽家财了啊!”
上次鞭抽马车一事,沈凉起初的态度,本就让项正林十分不爽,虽然最后沈凉低头了,可项正林也是觉得这口气没出痛快,今日好不容易逮住合情合理合法的机会,他岂能不将小人嘴脸挥到极致?
故而面对沈凉的“求饶”,项正林态度坚决道:
“梁公子,你去淮城随便找一家赌坊问问,若是没有坐庄的本钱,哪个敢开门做生意?既然你到了这里开盘,那就要懂规矩,我有本钱,你不让我玩,这道理说得通吗?”
“可是你看……”
沈凉举起手里那借来的六千五百两银票,假如项正林接下来的五局全胜,算上投注的两千两,他最多也就能承受五次赔付一倍的结果,再多,就真得被压在淮城,等着家里长辈拿钱赎人了。
项正林没再理会沈凉,明显就是不打算松口了。
沈凉也没说让项正林开始抓取圆饼,如此便导致局面有些僵住了。
少顷,似是给自己做通思想工作的沈凉,牙关一咬道:
“行,那咱们有条规矩得改改,项少爷你接下来的五局,咱们一次一结,这样我也好心里有个底,知道自己每一局结束后都欠下多少钱了,如果真欠到我们家散尽家财也还不起了,就得请项少爷你,给我们一家人留条活路。”
项正林这次没再拒绝,点了点头应承道:
“那咱们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