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十二月的北京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披着衣服在杨爷爷家的四合院转了转,去后海走了走,感觉到格外的寒冷,身体回复了一些,但是赚钱的欲望更加强烈,我需要创造更多的财富,然后竞标龙脉所在地方,进行一次洗涤保住性命,损失的寿命只能边赚钱,边想办法了。
吃了午饭到下午,大军哥开车把我送回了三和胜总部,我一个人走进办公室,提前得到通知的他们都坐在办公室里,梦姐上前抱住我,幻哥和张飞说到:老弟你总算回来了,这几天我们吃不好睡不着的,你要是再不回来啊,我们都寝食难安,容易精神崩溃啊,
只有小瑶瑶低着头说道:老板好,
我抬头看了一眼幻哥,问道:怎么了这是?我回来也不用这么沉重吧?小遥遥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张飞打趣到,老弟小瑶瑶担心你是一方面,还有其他原因的。
我诧异的问道:又怎么了?谁还敢欺负我们家的小瑶瑶么
飞哥回答道:大瑶瑶死了!
我惊讶的问道:什么情况,什么时间的事情?梦姐你把来龙去脉说一下,不要错漏任何细节,
梦姐轻声说道:大概是半个月前,你那时候还在杨叔叔家,但是不知道大瑶瑶哪里得到了消息,说你要死了,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她盗取了娱乐公司的全部业务,开了一家新的公司,在张飞和小遥遥找过去的时候,出面的是一个自称为荣氏家族的人,叫做荣福星的,当时哪里几十个人把飞哥他两围在围在中间,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幸好飞哥老道,一脸淡定的骗过所有人,只是问了大瑶瑶有没有想过,如果老板您回来,他们怎么办,老板背后的人也会收拾你们的,
那时候大瑶瑶低着头没有说话,从整个过程中我们都看的出来她身不由己,但是那个荣氏家族的人,反复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瑶瑶连话都不敢说,然后就把他们俩赶出来了,
飞哥这时候接话道:老板,这些人训练有素,而且站姿非常标准,应该是受过长期训练的,有可能是军人,这件事情,或许老板您可以问问那个杨叔叔,看那边是否会知道情况,
梦姐你接着说:那大瑶瑶为什么会死了?
就在你回来的前三天,我们收到了,大瑶瑶的尸体,而且是傍晚放在公司总部门口的,然后第二天我们的全部娱乐板块业务就又回来了,而且还增加了许多,但是问那些合作公司,他们又只字不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大家都觉得很蹊跷,
幻哥你怎么看?
幻哥说道:我是觉得这件事情和你能平安回来有关系,他们本身可能是以为你回不来了,所以开始逐渐收割我们的产业,但是你的出现打扰了,他们的原本计划,然后他们又觉得得罪不起你背后的人,所以才出现这种状况,
而且大瑶瑶受了非人一般的折磨,全身溃烂,这类刑罚类似只有军中的人才会这么做,而且手段非常专业,几乎没有破绽,也没有给我们留下痕迹,好像他们从里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这时候说道:小遥遥你不要伤心难过,事情总会又水落石出的一天,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你们先出去吧!
等他们走后,我看了一眼办公桌子上的果干,拿起白开水喝了一口,拿起电话,拨通了杨爷爷家里的电话,不久之后那边传来声音,
杨爷爷问道:是星星啊,你怎么样?回到家里还适应么,要不要在过来修养一段时间,
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自己在家里修养吧,对了爷爷我有件事情想问您一下,我听大军说这次杨叔叔受伤是因为政敌的刺杀,为了争夺大选,那您知道那个是谁么?在京城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抗衡杨叔叔,
杨爷爷说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回复道:我们在复活杨叔叔的时候,险些丧命,我想调查一下到底是那方面的高手,以后也好防范,知己知彼嘛。
杨爷爷说道:这个我也想过,但是一直没有调查出结果,你在民间可能小道消息多一些,那你调查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据你杨叔叔说姓荣,早在清朝年间就是有权有势的望族,一直延续建国之后,家族企业根深蒂固,涉及社会的方方面面,而且家里除了阴阳师,应该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人,而且仅次于镇守龙脉的那个人,远远高于墨念子,所以这么多年来,这个家族一直屹立不动,
再有就是这个家族分为两个派别,至于怎么区分,以后有时间你可以问问你杨叔叔,估计他们在找新的代言人,所以才会允许刺杀这种事情生,否则江山易主,改朝换代的能力他们也有,但是一直被什么镇压着,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道“谢谢杨爷爷,那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我在家里修养一段时间就去看望您和小天衣,另外还有一些推背图方面的知识要请教一些。
杨爷爷微笑说道:欢迎你常来,最近小天衣可是总念叨你,晚上做梦都是说你的名字。
我挂掉电话,转身望向窗外,这一刻突然觉得前方路道阻且长,而且充满荆棘,或许也会给人生带来很多的乐趣吧。
按了下免提,梦姐你叫幻哥和小瑶瑶进来,另外把上个的财务爆表带进来吧,我需要了解一下,最近的收益情况。
小遥遥敲门走进来,幻哥跟在身后。
我问道:小遥遥怎么样子?现在情绪还稳定么,改天有时间带我去大瑶瑶的墓地看看,我去探望她一下,毕竟她跟我时间也不短,在我们查明真相之前,我们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其他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
小瑶瑶说道:老板您放心,不会影响到工作的,我听您的,
这时候幻哥选择了沉默,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