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市后回家,时峥忽然拿着装婚戒的盒子,找到正在整理物品的花半夏。
“老婆。”
花半夏对于他的称呼有些不习惯,悻悻地放下东西,看着他。
“手给我。”
只见时峥取出女款的婚戒,托起她的手戴在无名指上,“戴上了之后就不准再取下来了。”
见她没反应,又问了一句,“听见了吗?”
花半夏点点头,“听见了。”
时峥又拿出男款的戒指,放在她的掌心。
花半夏明白他的意思,将戒指套上他的无名指。
夜晚,安静的房间。
时峥还在书房忙,花半夏一个人躺在床上,借着房间的小夜灯,她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呆。
时峥的心情是在买完戒指后变好的,她实在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他买婚戒是不是在提醒她为人妻的责任?
自从那天她抗议时峥裸睡后,他每天都睡得比她晚,起得比她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继续裸睡?
花半夏为了防止自己再次滚到他的身边,她在床的中间放了抱枕,每天背对着他睡,醒来虽然睡姿不一样,但床中间的抱枕一直都在。
即使是周末,时峥的生活还是工作。
他除了去小区的健身房运动,其他时间几乎都在书房工作,偶尔会有他打电话或者开会的声音传出来。
花半夏也不好再去书房打扰他,吃饭的时候会叫他,其他时间她都在餐桌上看书、构思新小说的框架。
周一的早上,花半夏的闹钟响起。
她睁眼看向床的另一边,时峥的位置已经没人,看来他又出门运动了。
扭头看向她这边的小夜灯,上面果然有一个便签纸,飞扬洒脱、遒劲开拓的字迹跃然纸上。
早餐我买回来。
两人的早餐,都是他出门运动的时候带回来,他愿意买,她也省了想早餐花样和做早餐的时间。
时峥回来,趁他洗澡,花半夏把餐具摆上,早餐拿出来。
这前后也不知道多少分钟,反正她刚弄好,时峥顶着长长了一些的干爽头,穿着衬衣、西裤出来了。
她不禁想,洗澡度也是部队训练的内容之一吗?
两人的相处大多数都是安静的,除非时峥主动提起话题。
“我一会儿送你。”
花半夏没有多想,“不用,我坐地铁很方便。”
半晌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好奇的抬头望向时峥。
他安静的吃着早餐,应该是听见她刚才拒绝的话了。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
同意她坐地铁去上班,还是只是告诉她,他送她上班,并不是要和她商量。
时峥最后吃完,拿起两人的碗筷放进洗碗机,她则收拾桌子,默契又自然。
“等我。”他说完就闪身进了卧室。
看来,他是执意要送她去上班了。
又是买戒指,又是送她上班,这算是他培养感情、追求的方式吗?
她不喜欢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自己,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车停在医院大门,门口有些拥堵,花半夏的谢谢差点脱口而出,还好最后变成了,“我去上班了。”
“嗯,下午我来接你。”
“啊~”花半夏开门的手一顿,“我可以自己回去,你工作忙,不用为了接送我浪费时间。”
时峥盯着她,“我愿意。”